1、通过对黑格尔《小逻辑》中思想对客观性的态度的总结的三个方面进行具体的阐述和理解。黑格尔对以往哲学的精准归纳和合理划分为后世从事哲学研究作出了巨大贡献,并为大家所接受。
2、库诺·费舍尔:《青年黑格尔的哲学思想》,张世英译,吉林人民出版1983年版,第61页。
3、在黑格尔哲学中,辩证法研究思维的过程,主要研究过程中概念之间的矛盾,所以辩证法逻辑与形式逻辑不同,而这种矛盾是概念间关系中的决定性因素。(黑格尔辩证法合理内核)。
4、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地吸收了理性内核,抛弃了其唯心主义体系,建立了唯物辩证法。唯心主义的著名代表人物,有中国的朱熹、古希腊的柏拉图和德国的黑格尔等。
5、这样一来,黑格尔的这个命题,由于黑格尔的辩证法本身,就转化为自己的反面:凡在人类历史领域中是现实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成为不合理性的,就是说,注定是不合理性的,一开始就包含着不合理性;凡在人们头脑中是合乎理性的,都注定要成为现实的,不管它同现存的、表面的现实多么矛盾。
6、按照黑格尔的思维方法的一切规则,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这个命题,就变为另一个命题:凡是现存的,都一定要灭亡。
7、黑格尔在他的哲学体系中,第一次试图把整个自然界、历史和精神的世界描述为是运动的和发展的,并努力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这种辩证法思想是黑格尔哲学体系的“合理内核”。
8、1978年,巴迪欧在《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张世英1972年一文的翻译,导论和评注》(LeNoyaurationneldeladialectiquehégélienne.Traductions,introductionsetcommentariesautourd’untextedeZhangShiying,Pékin,1872)的两个导论中,对张世英先生的黑格尔研究做了中肯的评价。他认为,与法国片面强调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不同,中国的黑格尔研究很重视《逻辑学》。巴迪欧把张世英教授的《黑格尔哲学》(1956年)、《黑格尔逻辑学》(1959年)、《黑格尔的哲学》(1972年)翻译为法文。(蓝江先生认为,没有证据表明巴迪欧懂中文,这里所谓的“翻译”很有可能是从英文翻译成法文。但实际上,当时法国毛主义者中学习中文蔚然成风,巴迪欧是否懂得中文的问题,有待于进一步。)
9、近代理性:作为一种强调“个体性”的主观理性
10、(2)王天成.直觉与逻辑(M).长春出版社,2000.
11、混淆了异化和对象化,他说的绝对的精神异化世界对象。劳动对象可以说是劳动的实现而异化是不同的。第他虽将劳动归结于人的本质但他对劳动的理解却是唯心主义的,他说的劳动并非感性的物质劳动。仅仅是抽象的精神劳动。由于他的异化是唯心主义的因而最终使他得出的结论也是十分保守的。黑的保守性体现在哲学上,他把一切现实矛盾都消融在纯思维的仪态。即消融在自我矛盾的内部。实际上这种方法是不注重现实的,在政治上陷入了调和主义和国家存在主义,他通过这对劳动的分析,认识到分工与交换的发现是造成极度不平等的引力点。他力图调和这种矛盾,他将资本主义喻为野兽,只有国家可控制它,认为国家代表全人类的利益。历史普鲁士王国,它的绝对精神就发展到了顶点。
12、《小逻辑》是德国思想家格奥尔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创作的哲学著作,首次出版于1817年。
13、因此,黑格尔的《现象学》及其最后成果——作为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的否定性的辩证法——的伟大之处首先在于,黑格尔把人的自我产生看作一个过程,把对象化看作失去对象,看作外化和这种外化的扬弃;因而,他抓住了劳动的本质,把对象性的人、现实的因而是真正的人理解为他自己的劳动的结果。②
14、(17)(德)黑格尔:《历史哲学》,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第19页。
15、宋祖良:《青年黑格尔的哲学思想》,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122页。
16、 “思辨理性”的萌芽:“爱”对主观理性“客观化”的尝试
17、其实,必须一切从零开始,并最终认清:从哲学角度来讲,马克思既不是黑格尔的他者也不是他的同一。马克思是黑格尔的分化者。他同时确定了后者不可逆转的效力(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和他的全盘谬误(唯心主义系统)。
18、(1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42页。
19、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黑格尔的辩证思想,有许多高度的评价,在这里不可能一一引述。从经典作家的评价中,我们可以看到黑格尔的如下一些辩证思想:关于运动、发展和内在联系的思想。黑格尔认为一切都处在不断运动、变化之中;他反对形而上学把事物看成是孤立、静止的。在他表述“绝对精神”的发展过程中,都贯穿了相互联系、相互转化的思想,每一过程、每一环节和每一个方面,都不是固定不移的,都不是孤立自在的,概念与概念之间彼此都有内在的联系,由一个转化到另一个,都有必然的联系。黑格尔的发展观,是有规律的。尤为可贵的,也是最击中形而上学要害的是,黑格尔认为运动、发展的源泉,在于事物的内在矛盾;而不是如形而上学所认为的是外力的推动。我们从《逻辑学》这本书中,可以看到,黑格尔在表述“绝对精神”发展过程中的每一阶段和每一环节,它们本身都包含着内部的矛盾;概念间的转化和推演,都是由于概念的自我矛盾运动而转化、发展的。例如:“有”这一概念,其所以转化为“无”这一概念,并非在“有”之外还存在着一个跟“有”并无内在联系的外力,把“有”推动了转化到“无”去的,而是由于纯粹抽象的、毫无规定性的“有”,其本身就已经蕴藏着跟它自身相反的“无”的因素的缘故。在黑格尔的时代,虽然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已经被打破缺口,自然科学的发展,大量地证明了自然过程的辩证发展,但是当时形而上学还是占居统治地位。形而上学根本不理会矛盾观念,认为矛盾是不可思议的,他们的公式是:“是就是是,否就是否,其余都是鬼话”,而黑格尔则坚持矛盾观点,认为矛盾绝不是什么反常,而是正常的,是推动一切自我运动的源泉。黑格尔提出了从量变到质变的思想,揭示了由一种质态到另一种质态之间相互转化的规律。黑格尔认为,量变是渐进性的运动,量变在一定限度内并不影响质,但是,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引起质的突然变化,质变表示渐进的运动的中断,使事物出现飞跃式的发展。黑格尔的这一发展观,从根本上打击了把运动归结为纯粹是量变的形而上学观点。黑格尔认为真理是过程,真理是具体的,认识是由浅入深,不断深化和具体的。黑格尔惯用的“否定”这个术语,和形而上学所说的“否定”含义是不一样的。黑格尔所说的否定,并不是简单的摒除、抛弃,而是扬弃;他所说的否定,有继续和提高的意思,有保留原来合理的成分,而超过原有的含义。“绝对精神”在发展过程中,经过一系列的否定;每经一次否定,概念就深化一步,内容也更具体。真理就是这样的长河,是一个过程,是历史的、具体的。黑格尔认为“绝对精神”的自我发展过程,也就是它自我认识的过程,所以他表述的逻辑发展过程,实际上就是认识的不断深化、具体的过程。这样,黑格尔就在唯心主义的形式下把逻辑、认识论和辩证法统一起来。
20、1970年,萨特与波伏娃上街售卖“无产阶级左派”的《人民事业报》,抗议法国当局逮捕编辑人员。
21、陈士聪,东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部哲学院讲师,主要研究马克思哲学基础理论与德国古典哲学。
22、黑格尔的“思辨理性”对现代性难题的回应是人们往往忽视的。“思辨理性”一方面要打破个体性过度膨胀的嚣张,使得“主观理性”获得客观的普遍性的法则作为支撑;另一方面又不是停留在“客观理性”只强调普遍的、权威法则而忽视个性和自由的片面性。“思辨理性”超越了“主观理性”和“客观理性”的局限,在一种“绝对”的意义上理解二者的统一。黑格尔的“思辨理性”已经跳出了传统理性的概念框架,通过神秘主义的统一性使得与主观理性与普遍性之间达成统一。“黑格尔对世界的‘理性的颠倒’代表了西方传统的形而上学通过主体性的张扬所实现主客对立的和解之至极。”②
23、(4)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1)(M).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
24、原载《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8年第2期P4-8页
25、它指出:世界万事万物是永远运动和普遍联系的,而运动的法则主要是依据一切事物内部的客观存在的“一分为二”的矛盾性构成的辩证运动法则,联系的纽带与方法主要是客观存在的既对立又统一为核心的一系列辩证原理组成的纽带。
26、首先一个问题是,马克思在黑格尔辩证法中继承了什么?
27、黑格尔:《费希特与谢林哲学体系的差别》,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10页。
28、无论是那个马克思还是那个黑格尔,都是假的,前者被简化为后者,而后者则与自身的一部分相分离,那一部分恰恰为前者开辟了道路,那一部分是《大逻辑》。
29、“现代性”社会中,一方面受到西方启蒙运动和主观理性的影响,人们强调要继续尊重个体的独立和自由。比如,诺齐克强调“主观理性”就是个人最高的价值追求,甚至于国家和集体的利益都被降为“个体性”的从属地位。国家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维护个人的自由,每一个人都要被“当作不可侵犯的个人,不可以被别人以某种方式用作手段、工具、器械或资源的个人;它把我们当作拥有个人权利的人,并带有由此构成的尊严”③。另一方面,有人试图恢复古希腊以来“客观理性”所强调的超越于个性的“共同体”。比如社群主义认为以“主观理性”为基础的价值秩序只会使得人们陷入没有客观标准的相对主义和主观主义。因此,他们认为必须脱离“主观理性”的束缚来建立一种以“客观理性”为基础的追求普遍性和权威性的道德秩序。
30、《小逻辑》在黑格尔哲学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逻辑学是他自然哲学、精神哲学的“灵魂”,而自然哲学和精神哲学不过是逻辑学的具体应用或表现。
31、按照旧唯物主义的原则,也不能理解物质的东西如何在人脑中“改造”而成为观念。人脑对物质东西的“改造”是思维能动性或意识能动性的实现过程,思维过程的主体性正是在片面夸大思维能动作用的基础上建立的。就此,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第一条做出了经典的概括:“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观方面去理解。因此,和唯物主义相反,能动的方面却被唯心主义抽象地发展了,当然,唯心主义是不知道现实的、感性的活动本身的。”⑤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就是把对象作为物质的东西看作外在的、既定的、给予性的东西,就是把人的思维和意识看作是只能消极被动地反映外在对象的接受过程,而不懂得事物、现实、感性是人的历史实践的结果,一定意义上也可以说是思维能动作用创造的结果。人的意识不仅反映而且创造客观世界,创造即是人脑“改造”物质东西的过程,亦即思维能动作用的过程。在旧唯物主义反映论的哲学原则中,已从根本上否定了思维过程的能动作用,但却是不自觉地、独断地把哲学思维抽象的物质观念看作感性对象的基础。这正是黑格尔所批判的旧唯物主义的自相矛盾。以消极被动的反映论,无法颠倒黑格尔的辩证法。
32、马克思唯物史观的发现看似自然和简单,实际上是两千多年西方哲学根本立场和存在论原则的转变,满足人的自然需求的物质生产过程成为具有本体论意义的活动。马克思所说的“感性活动本身”,在西方哲学史上第一次打开了意识哲学通向客观世界的通道,为思想和精神的具体化、感性化乃至物质化找到了现实的活动形式,从而也为黑格尔毕生寻求的思存同一性、思想客观性、具体普遍性找到了真正的现实基础。在这样的意义上,可以说马克思哲学是黑格尔辩证法的完成。“生产过程”取代“思维过程”而成为主体,意味着生产过程的感性活动是理解现实世界的钥匙,事物、现实、感性是感性活动的产物,世界是感性活动不断改变和拓展的世界。思想和观念一方面只能在感性活动的基础上获得自己的感性内容和感性的具体性;另一方面思维规定感性、思维实现自己的能动性,也只能在感性活动中物化自身才能成为现实的力量并确证自己的客观性和真理性。公正地说,黑格尔对上述思想并非毫无所知,他在《精神现象学》中对劳动的思辨,在《逻辑学》中对实践理念的分析,都已接近了这些思想。马克思和黑格尔的原则区分是革命家和理论家的区分。黑格尔只是思辨地、理论地看待和理解劳动和实践,从而劳动只是肯定性地达到自由意识的环节,实践也只是作为扬弃客观世界的片面性而达于绝对理念的环节,劳动和实践都从属于绝对理念自我意识的理论目的。而对马克思来说,包括黑格尔哲学在内的理论和观念恰恰是自己时代物质生活的理论反映,理论的真理性和现实性只有在改变人们的社会生活的实践中、在改变世界中才有意义。因此,只有马克思哲学作为“实践的理论”和“理论的实践”才能真正达到和坚持“感性活动本身”的哲学原则。
33、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73页。
34、那么,“爱”何以能够统一主观理性与客观生活、个体与普遍性的世界之间的对立?狄尔泰与卢卡奇都认为法兰克福时期黑格尔已具有“爱”,一种宗教意义上的神秘主义,“爱”的统一是一种神秘主义的、无可言说的统一。克朗纳因此认为黑格尔是“最大的非理性主义者,他是非理性的、超理性的、反理性的”④。然而,纵观黑格尔思想的发展,我们发现神秘主义的“爱”与生命并不是倒退而是进步。宋祖良先生认为:“爱”与反思的结合就是生命这个命题包含着黑格尔以后哲学中的统结合思想,但就“爱”的合一而论,黑格尔已经超过了康德的主、客分离思想⑤。在这里“神秘主义”的“爱”已经蕴含着成熟时期黑格尔思辨哲学的萌芽。如果“主观理性”造成了分裂和对立,那么,神秘主义的爱则孕育着辩证的统一。“爱”已经具备了后来辩证法思想的一切特点:它企图超越片面的理性主义、片面的情绪主义和片面的经验主义以追求一切对立中的统一⑥。
35、黑格尔哲学本身就是矛盾的统一体,是唯心主义体系与辩证方法的矛盾统一。他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反映了他保守的、反动的一面;他的辩证方法,反映了他有革命、进步的一面。在体系与方法的矛盾中,黑格尔往往总是迁就他的体系,而束缚住辩证法。恩格斯说:黑格尔“革命的方面就被过分茂密的保守的方面所闷死”。按照黑格尔的方法,原应得出这样一些革命的结论:矛盾运动是绝对的,真理是包括在无限的认识过程之中的;但是,黑格尔的辩证法是不彻底的,他所说的矛盾运动只是在一定的阶段内进行,他把矛盾的统一看成是绝对的,而把矛盾的斗争看成是相对的,最后矛盾还是调和了。他的发展观点,也就以宣布他自己的“全部教条内容”为“绝对真理”而最终陷入形而上学。
36、所以,我们必须指出,马克思辩证法对黑格尔辩证法的颠倒是在一种新唯物主义基础上的颠倒。首先,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是一种批判旧唯物主义的新思想,马克思一方面继承了旧唯物主义以感性现实为基础的理论;另一方面又批判了旧唯物主义在方法上的落后性,强调旧唯物主义忽视了主观能动性和辩证法。其次,马克思的辩证法是一种批判地继承黑格尔辩证法思想的新辩证法,马克思一方面继承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在建立科学的体系(辩证法的体系)时借鉴了黑格尔辩证法的核心原则;另一方面又批判了黑格尔思想的“神秘外壳”。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思想在批判地继承了旧唯物主义的基础上,颠倒了黑格尔辩证法。
37、柏拉图把理性看作是把握世界本质的理念,普遍的理念是可感世界一切事物的原因和根据,是可感世界中的创造者和发光的“太阳”。自柏拉图以降,人们对“理性”的理解形成了一种共识,即判定是否“理性”是以“合理性”(Rationality)或者可理解性为原则,“合理性”成为判定理性之为理性的标准,“这个合理性之‘理’从古希腊以来,特别是近代以来,逐步被归结为逻辑”②。合理性的判定标准即是否符合逻辑,这种以逻辑为判定理性标准的做法,自古希腊以来逐渐为世人所接受并不自觉地加以应用。这种逻辑法则成为近代之前的传统社会人们的生存、生活所遵循的法则。这种法则代表着一种普遍性、权威性和外在的客观性,为传统社会的运行提供价值规范和合法性依据。普遍性的价值规范法则对于生命个体而言具有着绝对的权威,“在此条件下,共同体所极力维护的必然是支配着个人和社会生活全部领域的普遍的、强制性的价值法则,个人所信奉的也必然是外在于他并支配着他的抽象共同体的普遍的、永恒的价值尺度”③。因此,这种理性是一种客观的、普遍的理性,强调的是一种超脱于个人之上,强调共同体价值追求的普遍性法则。
38、(3)诺齐克.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M).姚大志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
39、因此,学界对现代性弊病的批判往往集中于批判导致现代性弊病的“理性”。这种做法源于尼采,他强调生命与意志的重要作用,反对理性主义至上的原则。尼采认为要解决现代性问题首先就要打破理性的束缚,他试图以非理性的“酒神精神”和“权力意志”来改变理性作为一切规范和原则而带来的弊病。然而,尼采只是局限于对“传统理性”提出批评,而没有提出如何能够重建理性的问题。其实不仅仅尼采,大多数批判现代性问题的学者都只是停留在批判的阶段,而没有提出重建理性。陈嘉明教授认为:“这些对工具理性的批判,一般而言,都是纯粹否定性的,也就是说,它们只是停留于批判的立场上,而没有提出建设性的方案。”①然而,理性在现代化的过程中并非全是消极意义而没有积极作用——理性的“祛魅”和对主体的尊重是现代人进步的重要特征。
40、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世界的统一性在于它的物质性,物质是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变化的基础。运动是物质的存在形式,物质的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
41、孙利天|解放的学说和实践的智慧——简谈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创性贡献
42、如何克服主观理性带给“现代性”的弊病,同时又不至于回到无个体性的“集体主义”中,黑格尔的思辨理性为我们提供了借鉴。黑格尔的思辨理性思想与主观理性和客观理性的不同就在于,黑格尔的理性强调把主观理性的主体性与客观理性的普遍性有机统一起来。既不夸大个性的能力,也不夸大普遍性的权威,这应该成为我们应对现代性的基本准则。
43、 物 史
44、孙利天|马克思主义哲学在改革实践中的创新性发展
45、诺齐克:《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姚大志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99页。
46、但这样一来,就带出来一个崭新形态的宇宙观,马克思把它称之为“共产主义”。马克思说:“这种共产主义,作为完成了的自然主义,等于人道主义,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等于自然主义,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立、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它知道它就是这种解答。”(12)以往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在这种宏大的宇宙观中达到了统一:“我们在这里看到,彻底的自然主义或人道主义,既不同于唯心主义,也不同于唯物主义,同时又是把这二者结合的真理。我们同时也看到,只有自然主义能够理解世界历史的行动。”(13)显然,马克思所说的“彻底的”自然主义,不同于以往的机械论的自然主义,那些自然主义是“不彻底的”。为什么?因为它们把人这种自然存在者排除在考虑之外,因而把人的感性和精神生活排除在自然之外。而只有马克思的这种包含人本主义在内的自然主义才是彻底的,也才能“理解世界历史的活动”。而这样理解的世界历史也就当然包括自然史,它把整个自然界看作一个“自然向人生成”(WerdenderNaturzumMensch)的历程:“历史本身是自然史的即自然界生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部分。”(14)这就与黑格尔的历史目的论或自然目的论接上头了。其实,马克思的一些提法,如自然对象“都是人的意识的一部分,是人的精神的无机界,是人必须事先加工以便享用和消化的精神食粮”,以及人把整个自然界“变成人的无机的身体”,“自然界,就它本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15)等等,都是来自黑格尔(慧田哲学公号下回复数字该题讲座)。自然界,哪怕是无机的自然界,由此也就带上了某种目的论的色彩。当然,在马克思看来,自然界以人为目的,并不是上帝的安排,而是自然物本身潜在的一种可能性,即它只有在从自身发展出具有智慧的人来时,它才算发挥了自身的全部本质和最高本质,才算是“完成了的”自然界。
47、方式:为落实学校新冠疫情防控相关要求,本次讲座在腾讯会议上进行,会议号:864-117-058
48、(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3卷第42—43页。
49、马克思、恩格斯吸取了黑格尔辩证法中的合理思想,彻底批判了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进行了根本改造,创立了唯物辩证法,吸收了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基本思想,同时摒弃了抽象的人本主义和自然主义,清除了理论中的形而上学和唯心主义杂质。
50、主观理性就是要求现代人从传统的客观普遍性的外在价值约束中解放出来,追求个性的自由与独立的价值旨趣。近代哲学之父笛卡尔把理性看作人的“本质属性”,是人的认识之源和价值之源:一方面,理性是人们进行认识活动的最高条件,是结合感性材料从而形成知识的最高根据。另一方面,理性能为人的经验认识提供范畴和原理支撑,正是以此为根据,康德提出“人为自然立法”并且进一步指出:理性为人在道德伦理行为提供“绝对的道德律令”。主观理性不仅仅成为认识的依据,而且成为现代人确立社会理想和道德价值的源泉。主观理性取代了传统的客观理性,更加强调个体生命的主观自由,强调自主、自律。
51、《小逻辑》一书是黑格尔哲学大厦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代表了黑格尔晚年渐趋成熟的哲学体系的形成。黑格尔对自己哲学体系的核心的思想观点,如“绝对精神”以及辩证法思想,在这本书中达到最全面的阐述。
52、胡适与王重民有很多相似之处。两人都是蜚声海内外的著名学者。胡适与王重民都是教育家。考察胡适、王重民治学轨迹,无论是他们执著于国学研究的理念,还是不满足于现状而独辟蹊径的方式,都为后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在过去的20世纪里,重分析、重实证的西方文化,曾经一路领先,为人类文明做出了巨大贡献;在如今的21世纪里,重综合、重系统的东方文化适逢其会,犹如一轮朝日冉冉升起。在气象万千的国学中,不只蕴含着众所周知的至理名言和座右铭,蕴含着开拓视野、弥足珍贵的辩证法,还蕴含着随处可见的治学态度和方法。
53、来源:转自乾元国学,图文版权均属原作者,如有侵权请告知
54、 1977年11月
55、“变”的结果,使原来毫无规定性、极不确定的东西,开始具有一定的特性,从而可以依它的规定性与别的东西明显地相区别开来,也就是说,“变”的结果,使这个东西具有一定的“质”。这样,黑格尔就从“变”这一概念引申出了“质”的概念。“质”又过渡到它相反的概念——“量”,比“质”和“量”更高一级的概念是“度”,“度”是“质”和“量”的统是有质的量。“度”是“有论”中最高的概念、范畴。
56、自20世纪以来,现代性问题(Modernity)逐渐成为学界主要批判的问题。“现代性”问题是“理性”导致的,这一点已经无可怀疑。对现代性的批判有一个共识:即认为理性是现代性的核心观念,理性主义原则是现代社会最根本的原则。
57、里夏德·克朗纳:《论康德与黑格尔》,关子尹译,同济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60页。
58、黑格尔哲学集德国古典哲学大成,是19世纪德国资产阶级的世界观,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基石也源于此,黑格尔哲学把作为对历史意义的信仰的历史学当做宗教的替代品。但恰恰是产生自黑格尔的精神历史形而上学的历史主义,与从自然观中提取人类的发展形式和生活形式的。灵魂出窍般的希望,是人的追求的目标。
59、 王天成:《直觉与逻辑》,长春出版社2000年版,第21页。
60、主观唯心主义主张人的精神是世界的本原,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存在于人的精神之中。主观唯心主义的极端主张是唯我论,认为感觉是宇宙的本原。
61、(11)孙周兴选编:《海德格尔选集》,第3404页。
62、柯华庆:论中国法学界的守正创新-中华马克思主义的提出
63、章忠民:《海德格尔对黑格尔“理性的颠倒”的“颠倒”》,《学术界》2000年第4期,第41—54页。
64、毛主义的目的在于与这种轮换和这种规避决裂。但是,我们看到了什么?新哲学家们跑来将黑格尔主义变成幽灵,变成国家的理性怪物。这种做法,由于他们对辩证法所怀有的憎恨,拉进了他们和阿尔都塞的距离,不同之处在于,阿尔都塞想要通过这一阴影的效果为马克思带来更大的光辉,而其他人的目的则在于将再次被画上等号的马克思和黑格尔归入思想大家的范围,这些思想大家被视作一切罪恶之源。
65、这段话长期以来人们无法解读。按照流行的理解,辩证法所讲的“三大规律”(量变质变、对立统否定之否定)既是客观世界本身的规律,也是人们把握客观世界的一套方法论,但无论如何,与“人的自我产生”和“劳动”似乎都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再者,“否定性的辩证法”是什么意思?它与“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又是什么关系?马克思从黑格尔辩证法中所吸收的“合理内核”是否可以简单地归结为“否定性的辩证法”?
66、(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暨哲学基础理论研究中心)
67、辩证法的规律是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历史中抽引出来的,实质上可以归结为以下 3个规律:从量转化为质和质转化为量的规律;对立的相互渗透的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辩证法是关于一切运动最普遍的规律的科学。运动的根源在于矛盾。
68、黑格尔最早发现了“现代性”实质是理性的“主体性”问题,主体性(Subjectivity)乃是现代性的原则,并且运用“自由”(Liberty)的意识与“理性”(Reason)的反思来解释这种“主体性”,主体性从根本上属于以理性为主导的“意识哲学”。因此,一般认为,“现代性”问题实质上是“理性”带来的问题。
69、青年黑格尔已经敏锐地意识到现代性的危机,人们所信仰和服从的以理性建立的知识价值体系在现代化的冲击下不能继续作为人们的安身立命之本。近代以来的启蒙“理性”强调有一个内在于主体的权威法则,这个权威法则过分强调理性的禀赋,一方面认为客观的外在世界是不可知的“物自体”,另一方面又认为在道德实践领域,人们只需要尊重理性的意志实践而不必尊重客观的现实生活。这种“主观理性”因为其权威性、强制性的法则而被遵守,然而“每一个应当、每一个命令作为普遍性的概念无疑表明其自身是异己的东西”①。理性的夸大导致主体与客体、理性与生活对立。在追求统一与自由的黑格尔看来,这是不可容忍的。
70、历史目的论在黑格尔那里是以“历史理性”及其“理性的狡计”的形态表述的。但实际上,正是由于历史被看做客观上有终极目的的,历史中的理性才有了一种自上而下的标准,历史也才有可能被视为有“规律”的,按照从低级到高级的程序而“发展”和“进步”。在黑格尔以前,历史不是被看做一大堆偶然事实的凑合,就是被看做按照自然规律而运行的自然过程。康德的历史目的论则只是人类从自己的道德立场出发对自然的一种“反思判断力”的设想,而不是历史本身的客观规律。但黑格尔从“绝对精神”的自我认识和自我实现出发,使自己的历史观超出了他的所有的前辈。恩格斯指出:“黑格尔的思维方式不同于所有其他哲学家的地方,就是他的思维方式有巨大的历史感作基础。形式尽管是那么抽象和唯心,他的思想发展却总是与世界历史的发展平行着,而后者按他的本意只是前者的验证。”“他是第一个想证明历史中有一种发展、有一种内在联系的人。”(16)黑格尔运用他的辩证逻辑于历史领域,可以说得心应手。因为如前所述,辩证逻辑本质上就是自由的逻辑、人文的逻辑,它正因此而能够“与世界历史的发展紧紧地平行”。但这种逻辑也正因为不是抽象的形式逻辑,所以它需要凭借对于人性的自由发展的“巨大的历史感”,才能得到正确的理解。什么是“巨大的历史感”?应当就是对历史中那种“内在联系”的直接体验,它就是我们用来评判历史的标准。但如果人内心没有对自由的追求,没有建立在自由感之上的正义感和希望,他也就不可能获得用来衡量历史进步的标准。所以,当黑格尔把历史看作“无非是‘自由’意识的进展,这一种进展是我们必须在它的必然性中加以认识的”(17)时,他已经拥有了对历史进行划分和评判的立足点。
71、根据这两年来读西方哲学史的经验,在读史的同时,还要读一点哲学原著,才能更深入地了解哲学战线上的两军对战。黑格尔的《逻辑学》,是不少读者要读的一本。黑格尔的著作,十分晦涩难懂,《逻辑学》一书更是如此。这次重印《逻辑学》上卷,我们对这本书试作一点粗浅的评介,以供初读者参考。译者后记仍按初版时的安排,将置于下卷卷末。
72、马克思哲学作为“实践的理论”进入到包括改变“生产过程”的实践的批判中,真正超越了意识哲学的内在性。马克思哲学是否超越了近代以来的“主体形而上学”呢?青年马克思思考过人道主义和自然主义统一的问题,他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也提出过“消灭劳动”的命题。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也真实地包含着人与自然统和解的理论设想,而关键的现实性的任务则是无产阶级解放的实践。马克思所说的消灭劳动显然是指改变劳动的社会性质和自然性质,亦即改变私有制条件下劳动的奴役性质,进而改变为满足人类生存需要而不得不劳动的自然强迫性质。马克思设想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社会制度根本改变的时候,劳动成为自由人的需要,成为没有社会和自然强制的自由游戏,这就消灭了传统的劳动方式,自然也根本改变了劳动概念。这时候的“生产过程”不再是人对存在的价值化、资源化、对象化,因而也不再是“人的优先性”的“主体形而上学”。只有自由的人才能给自然和存在以自由,自由是人和自然的双重解放。海德格尔所吁求的人扎根于存在,诗意地栖居,以及存在的到场和澄明,只能在“生产过程”的性质根本改变之时才能到来。超越“主体形而上学”的现实道路,只能是缺少诗意的艰难的改变世界的实践。
73、由此也就引出马克思对黑格尔第三个方面的继承,即对历史目的论和历史规律的论证。
74、如大家所知,是阿尔都塞将靶子集中到之前被唯心化的马克思主义上,贬低《1844年手稿》时的青年马克思,并将黑格尔变成绝对的反面教材,甚至于作出这样的定论:在黑格尔和马克思之间存在着根本的断裂,这一点能够说明一切问题。
75、再现黑格尔的内在分歧不是徒劳的,因为好战的资产阶级哲学总是以排除他或者以全盘接受他的名义而取得进展,它们的企图不在于忽视马克思主义,而在于占领它并遏制它。
7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3卷第24页。
77、郑召利:《现代性困境与理性重建》,《教学与研究》,2010年第1期,第44—50页。
78、黑格尔哲学在法国的生命力,不仅在历史上是很新的现象,而且经过了一番特殊历程,直到今天,这一历程都只能令它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模糊不清,同时也对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再次得到展现造成困难。
79、一旦历史前景发生了深刻改变,反对意见也开始出现。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一系列效应步入尾声,当苏俄革命的拥护者遭到严酷的打击,当法国共产d显而易见地投入到了布尔乔亚及沙文主义修正中(在这一点上,阿尔及利亚战争的经历具有决定性),当中国无产阶级的严酷力量不断发展,当每个人都被迫就国家解放战争明确立场时,知识分子们不得另找地盘并为自己组织不同的思想。革命的“同路人”死于饥荒。伴随着他一起失效的是各种意识哲学所带来的保证,这些哲学曾经的任务是在一场富有魅力的革命的注视之下保存投身事业和保全自我的双重关系。
80、所有这些疑问都要涉及一个问题,即我们一般对“辩证法”的理解是否根植于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原理解之中。按照黑格尔的用语,“否定性的辩证法”(dienegativeDialektik,又译作“消极辩证法”)属于逻辑学辩证发展的第二个大的阶段,即“消极的理性”阶段,它超出前一个阶段即“知性”,从“存在论”进到了“本质论”;但低于后一个阶段即“积极的理性”,尚未达到统摄一切的“概念论”。这一套程序其实在《精神现象学》中也是适用的,即积极的理性克服了消极的理性的那种躁动不安,而达到了矛盾的调解(合题),成就了科学的体系。然而,马克思却独独把这个环节从黑格尔的程序中挑出来,认为《精神现象学》的“最后成果”不在他的积极理性或积极的辩证法,而在于他的消极理性和消极辩证法,并从中引出“人的自我产生”和“劳动的本质”。这到底是为什么?
81、黑格尔:《费希特与谢林哲学体系的差别》,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13页。
82、黑格尔认为主体与客体的对立需要上升到统一。统一的途径就是“爱”。黑格尔借用了基督之“爱”观念来扬弃康德的理性的对立,“绝对命令的义务与个体的嗜好之间的对立在爱的各种特殊形态中获得统一”。②理性造成普遍性的、主观的理性法规与特殊性嗜好的对立,而在“爱”中法规不再是普遍的、嗜好不再是特殊的,二者获得统一。“爱”超越了理性的法则,通过“爱”,理性本身的一切片面性、理性与感性生活之间的一切对立性都被扬弃了。“爱”成为道德、法律和理性的唯一法则,一切道德和法律以“爱”为唯一的基础而形成,多样性的理性标准的冲突就被瓦解,关于理性的意识只有一个,就是以“爱”为原则的理性意识。“诸多具有特殊条条框框的道德如果不以‘爱’为精神核心,将不可避免地产生冲突,‘爱’恰恰和解了道德的特殊性和多样性。黑格尔以‘爱’取代绝对的道德律令之权威,它并非脱离现实内容的抽象形式,而是与生活密切相关的具体精神,使道德律令和特殊生活嗜好以‘爱’为中介在生活中有机统一。”③
83、(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102页。
84、 “思辨理性”的最终提出:主观理性与普遍性的有机统一
85、黑格尔的辩证法的真正“合理内核”正是他吸收了培根、洛克等归纳派的思想,而用于修正笛卡尔等人的唯理派的思想。
86、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爱”作为一种宗教情感,本质上具有“主观性”的属性。“爱”在和解“主观理性”与普遍性的生活之间的对立时具有积极的作用。但是作为主观情感“爱”仍然在强调个体的自由,因此,“爱”并没有脱离“主观理性”强调主体性的魔咒。
87、马克思的辩证法,以唯物的形态阐述了资本主义制度,黑格尔提出的自由国家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是辩证法发展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88、黑格尔的辩证法主要是逻辑性质(概念性质、命题性质)的,黑格尔把辩证法当作逻辑(即思辨逻辑、辩证逻辑)。黑格尔的“主题”是指演绎学派和归纳学派所说的“普遍概念”和“普遍命题”。
89、根据哲学阵线上的情况所引发的具体要求,黑格尔哲学在历史上始终受到关注。在1949年解放前占主导地位的是某种颇为“经典”的新黑格尔主义,其主要代表之一就是贺麟,其主要特征始终在于:对于辩证法的革命本质的恐惧;对于黑格尔国家理论的强调;对于《逻辑学》的不感兴趣,以及对于《精神现象学》的重视,亦或者,对于《逻辑学》的结构及其概念顺序的好奇成癖。1949年后,对于黑格尔的讨论范围渐渐地被确立为对于黑格尔辩证法的使用问题;针对吧辩证法和唯心主义或者唯物主义之间的关系变成单纯“机械结合”关系的那些人,另一种观点得到强有力的肯定:黑格尔哲学的内部矛盾应该被理解为其保守的一面和其革命的一面之间的矛盾,其唯心主义体系和其“合理内核”(而不是他的整个辩证法)之间的矛盾。辩证法一分为二。另一个被中国人提出的问题在于:黑格尔为对立统一法则所制定的下场;他没有看到这一法则构成了辩证法的核心,并且把他的“否定之否定”这一法则变成塑造其体系结构的中心因素,将其体系的发展机械地禁锢到“正题-反题-合题“这一枷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