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持人:对,从一开始的作家到主编,你觉得这个身份的转换,对你有没有什么影响?
2、一切痛苦或欢乐,失望和悲哀,当它成为回忆的时候,就有了雾里看花的朦胧之美。
3、笛安据此写了中篇《圆寂》,讲述一个天生没有四肢的人如何在乞讨中度过半生。很多评论家赞扬这篇小说,但她现在认为它非常虚伪。“受过一点点教育的人所谓的人文关怀、关照底层苦难,是可以按照配方来配的,换成是你,你也能写,可能区别只在于语言上面。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可得意了,一年半以后觉得好可怕。我没在那个环境里生活过,不能假装我很了解。”
4、她回答:“我觉得可能是现实生活中的我变怂了。”
5、你想和你的孩子平等是不可能的,她永远在赢,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父母跟孩子之间,最终父母都是会输的,这个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这也是一个慢慢学习的过程,当然有时候微博上肯定分享一些高兴事,你焦头烂额的时候,比如给她默写生字的时候,她现在都会学我,她说“妈妈你知道吗,你就是这样的。”她很会模仿我,她就坐在那里托着腮模仿我,那个语气学得很像。我们俩肯定有冲突的时候,而且客观一点说,一个小动物,你要把它规训成一个人类,这中间不可能永远都是高高兴兴的过程,肯定有的时候有惩罚机制。
6、年轻的时候,她曾说:“如果有一天写不出东西来了,我就去死。”
7、写小说的人必然得有文学的修养,得有很大的阅读量、懂人生、很敏锐?“不是的,”在她看来,小说家的核心只有一个——虚构的本能,而本能让人快乐,这让笛安与自己和解。(笛安新浪微博)。
8、笛安: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挺难回答的,因为我觉得你是在问我跟我写作笔下的人物之间,有没有一种相互影响的关系了。
9、啧啧...看完张予曦和陈柏融的恋爱日常,我更想找对象儿了!
10、最初看到那一篇《翠绿的静音》,那时候她还在用笔名,后来她开始用自己的名字写作。
11、笛安:实际上是这样,因为我觉得最初确实是想写一个刑事案件,因为我自己也比较喜欢看悬疑类的小说。但是最本质的,实际上我想探讨,我们都说两个人如果谈恋爱的时候,肯定有很多的誓言,就是说你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这个是一个很常规的誓言,但是我觉得它的下一句,其实一个残酷一点的问题,如果这个女孩子真的毁了容,你还爱吗?
12、但是两个倔强的人,又怎么生得出一个不倔强的孩子呢?
13、我所接触的大多数80后作家永远都是在表达自我,包括我自己在写作的时候想得更多的也是个体,但前辈作家潜在的主语永远是我们,这里的我们指代的或许是他们那一代人,或许是整个中国人甚至全人类,这是那一代人所特有的。
14、她认为大城市美好的地方,就在于很多无归属和来历的人汇集在这儿,大家共享着同一份孤独。
15、落落那时候写好多书,《年华是无效信》,《千秋》,《万象》,《剩者为王》,她的专栏叫树深时见鹿,还主编了最世旗下的日系治愈系杂志《文艺风象》。
16、笛安:我有小孩之前绝对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妈妈,这个事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想过,但它发生的时候就发生了,也是一点一点地学习,肯定这中间有过无数手忙脚乱的时候。当然我很感激大家的表扬,你把这个小孩看作很平等的一个存在,但其实我心里想说,我怎么可能和她平等,我得供着她(笑)。
17、李枫出来爆料后,她也被很多人点了名,甚至还有人造谣她离婚了,要不是亲自去证实了一下,橘子君也差点信了:
18、后来多年,这个名字被隐去姓氏,变成女儿惯用的笔名,出现在形形色色的榜单上,受万人瞩目。
19、笛安后来说小说发表的那天,是她20年最高兴的一天,是的,那一年她仅仅20岁。
20、主持人:那还好,其实写了这么多年,很多沉淀也是潜移默化的,在这个作品当中,也有吧?
21、2009年,笛安拿到了社会科学硕士学位,27岁的她决定回国,当一位专职作家,开始在《最小说》写连载。
22、他还有参与一个内衣App氧气 的运营,很文艺清新的一个软件。
23、笛安七八岁的时候,李锐骑着二八自行车载她路过崇善寺,遇见一位没有四肢的乞丐,整个下半身塞在一个小椅子里。李锐停下车,给笛安一块钱:“你去给他,他真的需要。”一直到三十来岁,笛安还会见到那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