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是走过的一段路而已,何必把它拉的比时间还长
2、哪有人会是一张白纸啊,大家都是带着爱与恨、往事与阴影活着。有的人藏得深有的人藏不住而已。
3、逢场作戏的语言在文学作品的翻译中也是需要的。去年6月我在葡萄牙的时候,见到一位在里斯本大学学习翻译专业的中国留学生,她因为自己的博士论文需要,翻译了我作品中的部分内容,其中有一句是“文革”时期的口号:“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意思是宁愿挨饿也要政治正确,但是她的葡萄牙男朋友看不懂,对于葡萄牙人来说草和苗没有太大区别,为此她去寻找了葡萄牙文版里的译文,我的葡萄牙译者迪亚哥是这样翻译的:“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花。”把“苗”翻译成“花”,葡萄牙读者立刻明白了。显然,迪亚哥找到了在葡萄牙表演中国戏的合适场合。
4、小陈出来,看到他表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5、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再发生什么,对我而言都是无关痛痒。
6、人生不是演戏,感情不是游戏。婚姻不是儿戏。却抵不过逢场作戏。
7、如果一切重新开始,让我选择,我想我依然会选这一步,“爱上你”这一步。我永远不后悔。
8、矮人观场 ( ǎi rén guān chǎng )
9、一年以后,1992年我在写作《活着》的时候,福贵把死去的儿子有庆埋在村西的一棵树下,他不敢告诉瘫痪在床的妻子家珍,他骗家珍儿子上课时突然昏倒,送到医院去了。家珍知道后,他背上她来到村西儿子的坟前,看着家珍扑在儿子坟上哭泣,双手在坟上摸着,像是在抚摸儿子。福贵心如刀割,后悔自己不应该把儿子偷偷埋掉,让家珍最后一眼都没见着。《活着》的叙述是在福贵讲述自己的一生里前行的,福贵是一个只上过三年私塾的农民,叙述语言因此简洁朴素。有庆在县城上学,他早晨要割羊草,担心迟到他每天跑着去城里的学校,家珍给他做的布鞋跑几次就破了,福贵骂他是在吃鞋,有庆此后都是把布鞋脱下来拿在手里,赤脚跑向城里的学校,每天的奔跑让有庆在学校运动会上拿了长跑冠军。当福贵把家珍背到身上离开有庆的坟墓来到村口,家珍说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跑来了。这时候我必须写出福贵看着那条月光下小路的感受,我找到了“盐”的意象,这是我能够找到的最准确的意象,因为盐对于农民是很熟悉的,还有盐和伤口的关系众所周知。与《夏季台风》里那个情感被压抑的句子不同,这里需要情感释放出来的句子:“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
10、爱一个人就会想要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她,最好是能够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哪怕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什么也不做都是好的。在这点上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所以当男人真心喜欢上你的话,他就会时刻想着要见到你,但是碍于面子呀,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他又不好意思来找你。这个时候他就会经常的给你发些消息,可能内容都是一些比较无聊的问题,比如说你吃了吗?你在干嘛之类的?
11、努力的最大动力,在于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被生活选择。
12、他在与陈明远通信中,还吐露过不少真言。比如写于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十六日的信中说:“来信提出的问题很重要。我跟你有同感。大跃进运动中处处‘放卫星’、‘发喜报’、搞‘献礼’,一哄而起,又一哄而散;浮夸虚假的歪风邪气,泛滥成灾……‘上有好之,下必甚焉’。不仅可笑,而且可厌!假话、套话、空话,是新文艺的大敌,也是新社会的大敌。你的文章,是否先放在我处,近年来总是觉得疲倦……我说过早己厌于应酬、只求清静的话,指的是不乐意与那帮无聊之辈交往。至于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我的房门永远对你是敞开着的。”这封信写于“文革”前夕,郭老还未受冲击,心境却己十分悲凉。
13、章荣珊更加诧异,"谢谢你的忠告,这我明白。"
14、原来小陈试图挽留他。"你是老臣子了,为何辞职?公司要用人,你别多心,这几年来,你是唯一不卷入政治漩涡的人,只顾工作,我欣赏这样的伙计。"
15、 蓝色东欧 苦难记忆与历史言说的深渊:《魔鬼作坊》简析/李晖
16、为什么,不过是一个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站在了”正“的对立面。
17、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和一个愿意陪伴你的人牵手,远比那些只会给你风花雪月的人来得更长久。”
18、别人说这是聪明人,他们也觉得自己很聪明,很会应付这个世界。
19、那间办公室他十分熟悉,过去一年,他帮龙约瑟办妥大小事宜,胜任有余。
20、总是经常给你发消息,虽然经常问一下很无聊的问题
21、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22、龙叹口气,"大陈性格阴沉,对伙计从无好评,跟他没意思。小陈爽朗热情,值得为他卖命。"
23、传闻曾国藩少年时期在家夜读,一篇文章念了十几遍仍然是背不下来,结果被旁边的梁下君子嘲笑——就这笨脑袋还想读书?
24、(逢场作戏的意思):逢:遇到;场:演出的场地。原指卖艺人遇到适合的场所就表演技艺。比喻碰上机会,偶尔凑趣玩玩。
25、那女郎盈盈走近,"告诉我,天天坐办公室,闷不闷?"
26、一进宇宙机构,他已发觉上层大致分两派,一派属大陈,另一派属小陈。
27、无论吵闹多少次,说多少伤人的话,最后还是会因为舍不得对方而和好如初,这种感觉真好。
28、在我三十七年的写作生涯里,曾经几次描写过月光下的道路。1991年我写下的中篇小说《夏季台风》,这是1976年唐山大地震之后,一个南方小镇上的人们对于地震即将来临的恐惧的故事。开篇描写了一个少年回想父亲去世时的夜晚:“在那个月光挥舞的夜晚,他的脚步声在一条名叫河水的街道上回荡了很久,那时候有一支夜晚的长箫正在吹奏,伤心之声四处流浪。”“月光挥舞”暗示了他内心的茫然,虽然有长箫吹奏出来的伤心之声,但是情感仍然被压抑住了,因为少年不是正在经历父亲去世的情景,而是正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