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部分的研究者都注意到了《吉檀迦利》在艺术上的独到之处。《吉檀迦利》给人以丰富而强烈的美感。诗人首先赋予了自己所要表达的深奥思想以高度的形象性,将印度宗教哲学中最高实在梵从一个抽象的、无形的概念变成一个具体有形的人格神。诗人让他化成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人物,在人类生活中驻足,在各种气候中奔走。不仅美的东西人格化,连死亡也具备人的形象与诗人低语。痛苦会在子夜敲门,传达神的旨意。其次运用了象征的手法。罗网、锁链象征私欲,“我”从水灌中倒给“干渴的旅客”手中的水象征神向人寻求的爱,献给死亡“心上的珍宝”象征失去的亲人。诗集中充满了美妙的比喻和瑰丽的想象,还采取寓言的形式,将诗人的思想融入其中。这些都极大地增强了语言的形象性。
2、对于如泰戈尔这般的人,死亡并不可怕,它与出生一样,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一个阶段,是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泰戈尔热爱生活,喜欢品味生活,对它有着无尽的赞美。
3、 哥宾陀啊!与你分离,一刻更甚一纪。我泪如雨泻,你不在,整个世界顿觉空虚。(吉檀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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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同样传承于楚地的巫文化,同样追求精神的超越,庄老道家却更多体现出对绝对之无形无相一面的体悟。道家的解脱之道是以泯灭主体性为前提的,它要求人们完全摆脱社会,回归到以虚无为归趣的自然状态,它是以牺牲责任感和价值观,以及对儒家文化的彻底颠覆为代价的。因此,道家所谓的“解脱”常常仅是一种回避、否认,它既没有一个终极的彼岸世界作为替代,也没有为个人的拯救提供人格的保障。与此相反,楚辞文化的超越是以神明为归依,是一种批判的、面向现实的超越,其气魄担当更为广大雄健,这一点倒与儒家的入世情怀颇相投合。
6、 过去学者多以为人神爱恋,事涉猥亵。但我们从《楚辞》本身来吟味,在雍容娴雅的乐舞和缠绵悱恻的情思中,感觉到的却是一种圣洁芳菲而又喜乐甜美的气氛。贞守自持,达到圣智境界的巫,不可能用俗世猥亵的方式来爱神。他们内心弥漫的是高洁脱俗的情怀和神爱的芬芳,这样的精神境界在《离骚》中发挥得极其酣畅:
7、 一切众生之至高大法,就是以超越之爱事奉至尊者。这样的超越之爱必须是毫无动机、永不中断的,如此自我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巴克提瑜伽是最圆满、最殊胜的灵性法门,对献身此道者,觉悟和超脱将不期而至。
8、这种抒情的特色在《吉檀迦利》中更用得炉火纯青。同时泰戈尔又是一位哲人,但他没有出版过哲学专著。他总是把那富有哲理的意味的思想融化到他的诗作中去。用诗的激情去蕴含哲理的意味,所以在《吉檀迦利》中,处处充满人生哲理的深思,又时时流露出丰富而真挚情感的抒发,在蕴含哲理的抒情氛围中抒发诗人对人生理想的追求和渴望,诗集第12首就是在这样:“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旅客要在每一个生人门口敲扣才能抄到自己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泊,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那一殿堂,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在这里!’,这句话和呼唤‘呵,在哪儿呢?’融化在千古的泪泉里,和你保证我的回答‘我在这里!’的洪流,一同泛滥了全世界。”再如第70首也是这样:“这欢乐的音律不能使你欢乐吗?不能使你回旋激荡,消失碎裂在这可怖的快乐旋转之中吗?万物急剧的奔走,他们不停留也不回顾,任何力量都不能挽住他们,他们急剧的前奔,气候映射着急速不宁的音乐,跳舞着来了又去——颜色声音香味,在这充溢的快乐里,汇聚成奔流无尽的瀑布,时时刻刻在迸溅、退落而死亡。”读者在吟咏这样的诗篇,实际感受到对人生真谛深邃沉思的启发,又感受到深情诗意的强烈感染。
9、 “亚洲第一诗人”泰戈尔中期诗歌创作的高峰,也是最能代表他思想观念和艺术风格的作品。这部宗教抒情诗集,是一份"奉献给神的祭品"。(不少人以为"吉檀迦利"是奉献之意,其实是献诗之意。作者的另外一部诗集>才具奉献之意。风格清新自然,带着泥土的芬芳。泰戈尔向神敬献的歌是“生命之歌”,他以轻快、欢畅的笔调歌唱生命的枯荣、现实生活的欢乐和悲哀,表达了作者对祖国前途的关怀。
10、刘建:《论〈吉檀迦利〉》《南亚研究》1983年第1期。
11、 分离的隐痛遍满整个宇宙,它为无际的苍穹造就了无穷的情境。
12、作为泛神论代表作的《吉檀迦利》,描写了诗人对神的赞颂,对神到来的渴望,与神失之交臂的失望,以及与神合一的狂欢,寄予了诗人对无限世界的向往和沉思。
13、第101—103是诗篇的尾声,概括了诗集的内容和意义。诗人表明自己一直在用歌寻找神。他把神的故事编成不朽的歌,从中倾吐心中的隐秘。他祈望自己所有的诗歌汇聚成一股洪流,注入静寂的大海,让自己的生命启程回到永恒的家中。
14、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出失踪的神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也不是冷若冰霜的,他们不是虚无缥缈的天堂仙境也不是在庄严肃穆的镂金彩殿,他们是和蔼可亲的,是平易近人的。他们与劳动者在一起与贫苦人在一起,可以说神无处不在,他们关注着民间的疾苦,与人们共同体验着生活的艰辛。
15、第37—55篇为第二乐章,主题为对神的接近。新的音乐从诗人心中迸出。诗人以更加炽烈的感情呼唤神的降临,想象神来临时的欢乐。诗人在清晓的密语中幻想与神同去泛舟湖上作无目的无终止的遨游;在诗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神化身为素不相识的凡人,在被“我”遗忘的回忆里烙上永生的签印。诗人坚信神一直在走来,在每一个时间,每一个年代,每日每夜。
16、殷人平:《试论〈奥义书〉对泰戈尔〈吉檀迦利〉的影响》,《四川外语学院学报》1997年第1期。
17、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18、 驱除身心各方面的邪恶虚伪,以保持洁净纯粹,明显属于巴克提的“清除”阶段。全诗最后一首献歌则表达了对全然皈命和回归灵魂故园的渴望:
19、 若是你不说话,我就含忍着,以你的沉默来填满我的心。 我要沉静地等候,像黑夜在星光中无眠,忍耐地低首。 清晨一定会来,黑暗也要消隐,你的声音将划破天空,从金泉中下注。 那时你的话语,要在我的每一鸟巢中生翼发声;你的音乐,要在我丛林繁花中盛开怒放。(自《吉檀迦利》) 每当读着泰戈尔充满幸福的句子,脑海总会游现另一个与之相反的诗人——里尔克,原因既是他所作的《哀歌》。
20、 只要我的生命与你的意志相和相应,只要我们之间尚有一锁相系,我就要以我的全部存在来执行你的旨意一一这相系的锁,就是你的爱情。
21、作为泛神论代表作的《吉檀迦利》,描写了诗人对神的赞颂,对神到来的渴望,与神失之交臂的失望,以及与神合一的狂欢,寄予了诗人对无限世界的向往和沉思。从诗行间,令人感受到诗人生命激情,若无形的力量,引导着读者走向诗人构筑的激情与爱的世界里。
22、 呵,我的主人,在我向你敬拜之时,请让我全部的感觉,都能够舒展开来,去触摸你脚下的这个世界。
23、“黎明的静海,荡漾起阵阵鸟语轻波;路边茂盛的繁花,正争奇斗艳着;正当我们急于赶路无暇他顾的时候,云隙中射出一道道灿烂美丽的金光。”瞧,无论世人的脚步多么匆忙,他总可以透过人与人之间的间隙,看见这个世界最美的一面。
24、《吉檀迦利》是印度作家泰戈尔创作的诗集。这部宗教抒情诗集,是一份“奉献给神的祭品”。不少人以为“吉檀迦利”是奉献之意,其实是献诗之意。泰戈尔向神敬献的歌是「生命之歌」,他以轻快、欢畅的笔调歌唱生命的枯荣、现实生活的欢乐和悲哀,表达了作者对祖国前途的关怀。泰戈尔凭借该作获得1913年诺贝尔文学奖。
25、诗人曾在一本书中说:“诗与艺术所养成的是人的虔诚的信仰,这种信仰使人与万物化为一体,这种信仰的最后真理便是人格的真理。”因此,泰戈尔所信仰的神存在于万物之中,人与万物都是神的表现。因此世间的万物在诗人的笔下都有了情感,都被赋予人格化,而且有了思想。诗人就与人恋爱,与神恋爱,与万物恋爱。
26、此外,诗集是在诗人把口语引入诗歌创作之后写成的。它们明显带有民歌的朴素风格。无论从原著看,还是从译本看,语言都比较朴素、平易,句子也都比较单纯、流畅。在诗人心中神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在他那瑰丽多姿的创造面前炫耀技巧、卖弄辞藻只会显得愚拙可笑。泰戈尔在乡村生活的十年间收集整理了当时流传的一些孟加拉民歌,那些被称为巴乌尔的主张在心灵中礼拜神的行吟歌手们唱的宗教歌尤为他所推崇,这些民间文学的瑰宝是他受益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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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泰戈尔将现代西方人文主义、科学思想与印度传统宗教相融合,潜心汲取印度各种教义中的积极因意,用西方现代文明与印度古典哲学精神相结合,创造了独特的的“诗人的宗教”,这种生命哲学的深刻内涵,充分体现在《吉檀迦利》中。
29、 在泰戈尔的家乡——孟加拉地区、加尔各答旧城,他被乡人们尊称为Thakur。这是一个神圣的称号,只有精神成就卓越非凡的灵性大师、至上天鹅才配得上的尊贵头衔。在加尔各答、在寂乡(Santiniketan),泰戈尔的故居都是供人们朝觐的圣地。在孟加拉人的心目中,泰戈尔不是一般的世俗中人,他是Kaviraja,一位诗圣;他是Bhakta,一位神的奉献者。因为,他将孟加拉最伟大的灵性传统——Bhakti,虔敬奉爱的精神,通过他的神圣献歌,传扬到了全世界,征服了彼时不可一世的西方文明世界的精英。昔日,泰翁也曾受邀访问过中国。可惜,二十世纪初的中国文化界,浮躁好斗、急功近利,眼里只有诺贝尔奖的金光,对这位真正的泰戈尔,以及他所依托的广博精纯的灵性传统,不但全无解悟、浑然麻木,甚且大加怀疑与抨击,唯恐古印度的灵气阻碍了物质进化的步伐。因为受到左右两派精英的无情夹击,满怀传道与交流希望的泰翁只得黯然返国,留下一声深长的叹息。
30、我不再以我那久历风雨的旧船行遍天涯,我搏击风浪的岁月已经远去,现在,我希望死于不死当中。
31、通常,《雅歌》分为六段:追求和满足,包括羡慕、追求、交通、启示、赞美;脱离自己的呼召;升天的呼召;复活后十字架的呼召;神的工作;肉体的叹息。其追求与呼召的神爱主题,与《吉檀迦利》可谓机杼同出。无怪乎当十九世纪最早的基督教传教士读到巴克提的根本经典《薄伽梵歌》时,毫不犹豫地断言:是低劣的印度人抄袭模仿了《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