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而与此同时,网络应用平台也更加多样化、个性化,并催生出各种粉丝圈,网民更喜欢称之为“饭圈”,如网络游戏饭圈、弹幕饭圈、足球饭圈,以及韩圈(韩国明星粉丝圈)、日圈(日本明星粉丝圈)等,每个饭圈的用语都不尽相同,可以说圈和圈之间是“有壁”的,这又使得基于特定平台的用语、“圈语言”出现小众化的现象。如英雄联盟圈中“下饭”是指某人技术不好,“蓝领”则是用来形容擅长抗压、风格稳健、需求资源不多的选手;又如弹幕中大量使用的汉语拼音缩写形式,xswl(笑死我了)、zqsg(真情实感)、szd(是真的)、dbq(对不起)、sjb(神经病)等,还有可大量派生造词的,“XX粉”就有“女友粉、男友粉、私生粉、黑粉、白嫖粉”等。饭圈用语具有明显的经济性、排他性和娱乐性等特点,如2019年B站公布的年度弹幕数据中,awsl(啊我死了)被发送了3百余万次,位居榜首,参见上图
2、对网络语言暴力进行刑法规制有其必要性,但从入罪的角度来看,“网络语言暴力”行为的入刑却充满了疑问。从刑法理论上来说,实行行为是作为构成要件之核心的行为,每个实行行为都对社会保护之法益有所侵害。某一行为只有在其对法益具有现实危险性才会被定为犯罪。故,对“网络语言暴力”在刑法上定型,应当从确定其法益侵害类型出发,进而确定其行为类型。
3、如果上述两个类型还只是特殊符号在网络语境下的简单运用的话,那么,十余年前曾风靡一时的“火星文”表达方式,则将计算机的语言输入特点发挥到了极致。“火星文”所用的词汇、语法依旧是现代汉语的词汇和语法,但是表现形式却拥有相当的冲击力。不识“火星文”且不理解恶搞文化的人们,难以理解这种属于青少年的“网络狂欢“。我们来看几个例子:
4、本文为汪磊教授和出版社授权发布,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青少年网络语言生活方式及其引导策略研究”(14ZDB158)阶段性成果,收录于《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0》,商务印书馆2020年版。限于版面,原报告所引脚注从略,敬请谅解。(网络语言的定义)。
5、网络语言暴力造成的惨剧比比皆是,极大损害了网络安全及网民利益。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就曾指出: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就没有经济社会稳定运行,广大人民群众利益也难以得到保障全面认识、有效治理网络语言暴力,对确保网络安全、构建和谐社会以及完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和意义。
6、语境四:xxxx,xxxxxx,xxxx。。。 回答deideidei 相声捧哏的一种演绎方式意思就是对对对(网络语言的定义)。
7、于是,面对虚拟主播,人们可以彻底地敞开心扉,暴露出完全的真实:所谓“物极必反”,网友“发病”(4)之猛烈,正源于现实的压抑。因此,在网络世界发现一处伊甸园后,人们可以在这里尽情展现真实的自己:摘下所有面具,躲在一个虚拟的身份背后,去流露内心压抑的情感。也正因此,在现实生活中甚至不敢与异性说话的内向宅男,可以在网络上写作长篇的“发病小作文”,就如同一个人即使不是同性恋,甚至不是男性,也可以在“男酮文化”(5)之中寻找快乐。只要能在虚拟世界用力地抒发,不论抒发的何种情感,都强于虚假的现实。于是,这些抒发往往用着拙劣的文字技巧,读来也并不雅致,甚至是鄙陋的,但却比任何文学作品更令人印象深刻。这种被叫做“发病”的网络语言,如其名字一样,是症候性的;但同时,也是一种彻底的迷狂,是真正的酒神精神,它要让那种看似持重端庄、实则自以为是的高雅文化无地自容。——我们这里,没有你的位置!在电竞圈,“莎士比亚”已经成了“又臭又长”的同义词;这并不是在否定莎翁作品的艺术价值,而是他的作品被选为高雅文化的代表,被立为一个标靶,成为电竞圈为重要组成部分的亚文化圈子的对立面,亚文化圈得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以及这种存在的反抗性。莎士比亚的诗句“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与发病小作文的句子“我好想做嘉然小姐的狗啊”,就情感的表达而言,难道有什么高下之分吗?高雅艺术在今天沦为一种粉饰,一种门头,它那看似无可置疑的纯洁性,掩盖不了它在当今时代作为一种符号的装饰性,与它对文化霸权的不断生产。要击碎这种装饰,推翻这种霸权,就必须用一种极端游戏化的语言将它引爆:这就是网络语言:一种尚未在文化领域产生革命性,但终将产生革命性的话语。
8、第科学评价网络语言对国家通用语言的影响。几乎是在网络语言扑面而来的同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于2001年正式实施,对国家通用语言和文字做出了明确的界定。二十年来,网络语言充分利用了谐音手段,但却未能也不可能改造现代汉语的语音系统;曾经风靡一时“XXing”“……的说”等,也没有丝毫动摇现代汉语的语法结构。它的确可以体现“现代人生存和思维状态”,但不可能“代表21世纪语言发展的方向”。
9、问卷第一部分结果显示,33%的受访者认为网络语言暴力现象普遍存在,21%的受访者表示自己遭遇过网络语言暴力。面对网络语言暴力,仅有02%的人表示会予以制止。对于使用网络语言暴力的原因,近半数人群认为是用于泄愤(见图2)。除所列四项原因外,访谈中受访者提及的因素主要包括“个人三观不正”“自以为是”“嫉妒”“嘴臭”“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等。
10、且不论巴比伦塔之比喻是否准确,但我们的网络世界处在一个后巴比伦塔时代,这是不争的事实。网络世界内,人人都说着自己圈子的黑话,彼此之间似懂非懂,甚至许多人口基数庞大的网络圈子之间存在着外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对立:例如“撸”与“农”,“神”与“兔”,“竞”与“饭”;而一些小圈子内部也是战火连天。因此,当我关注到A-SOUL“罕见、复杂且极具活力”的粉丝生态时,意外地发现了一种可能性:巴比伦塔是可以被建造的。
11、886(拜拜啦)、520/521(我爱你)、7456(气死我啦)、8147(不要生气)
12、 然而,传统文化所倡导的“德与礼”、“和与中”、“尊与谦”等要素遭到大批网络语言的溶解与稀释,甚至颠覆与解构。“屌丝”、“人肉”、“逼格”、“茶婊”、“草泥马”这些网络语言的流行、无意识的使用与传播或许应该引起我们的警醒。我们以开放的态度看待其在一定范围的使用、嬉戏与狂欢,并理解其生动性、新异性以及由此带来的愉悦和畅快,但是我们更要以一种文化自觉的视角审视这些网络流行语的过度传播与过度消费。从保护传统文化、保护网络语言客体和教育自省的角度进行监测与过滤。
13、其语言须得体。身份与言语之间具有严格的对应关系:拥有某个身份的人应当以特定的方式说话;反过来,如果一个人欲被接受为某种身份,就必须学习像那样说话。
14、推荐读物:《网络语用学:网络语境中的交际》
15、这四条分原则共同构成了日常语言的规范原则。那么,我们也可以一探,这些原则在网络世界是如何失效的。首先,网络用语并不描述对象或表达行为。它们只是被抽空了内涵的符号,它们不断依附于新的主题,试图完成自我意义的增殖,但不论如何,它们都没有任何实在的意义。其次,网络语言不存在现实的逻辑,它有另外的一些逻辑,例如重复的逻辑:人类的本质都是复读机;或嫁接的逻辑:通过视频与音频的剪辑技术,将一些不相干的内容拼接到一起:例如将“穿山甲”与许嵩的歌曲缝合;这些新逻辑其实就是无逻辑,或者说,是纯粹游戏化的逻辑,它们实际上没有任何现实意义。第网络世界的生活消弭了身份,因而自然地消除了得体原则。现实世界中,语言往往只有纵向的区别,在同一个阶层内,不论讨论何种方面的议题,人们都共享同一套语义系统,因而是可能互相理解的。然而,在网络世界,在“身份”被消弭后,取而代之的是“成分”(3):这是对网民自身属性的圈定。横向上,不同圈子说着不一样的话,这些圈子有自成的语言逻辑体系,因此它们之间往往无法理解对方。在这里,不存在“得体”;或者说,每个人都说着自己身处的圈子内的语言,因此也不存在超越具体圈子的“不得体”。第网络语言一旦脱离了原始创生时的语境,就不再对任何具体的对象发话,而是在网络空间内自如地游动,它不主动对任何人产生影响。日常语言中,言说具有优先性,而在网络世界,倾听与观看优先于言说。任何影响都是在我们主动地倾听与观看的过程中,被动地接受的。因此,网络语言具有与日常语言迥异的原则;若我们以日常语言的“规范”“文明”去要求网络语言,显然是越界了。
16、从虚拟歌姬演化而来的虚拟主播,近年来热度持续攀升,以至于引起了官方的注意;今年年初,中央财经频道就对虚拟主播这一新兴行业进行了报道。这个行业的热度背后,隐藏着某种在年轻人中普遍存在的社会心理。
17、词语来源:该词作为方言由来已久,但是作为网络用语的走红是因为快手上的两个老奶奶,走红的那段视频里老奶奶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然后另外一个老奶奶回答惯用的台词就是“deideidei,讲的dei”,就是“对对对,讲的对”的意思。
18、互联网,简单地理解,就是无数台电脑和存储设备的联结。这些高科技的电脑和上网设备曾经价格不菲,再加之昂贵的上网资费,都使普通民众望而却步。因此,当那些网络交际用语以其非常态、陌生化的面孔出现在人们眼前时,它还属于一种小众化的语言消费品,因此就有人将那些网络词语视为黑话、秘密语,甚至嗤之以鼻,称《网上黑话一箩筐》(1999),认为《网络语言冲击现代汉语》(姚玉成,2000)、《网络语言破坏汉语的纯洁》(闪雄,2000)。这在当时,还是有一定的代表性。
19、依据Davies(2018)对人际评价中三种相互关联的元语用行为要素——分类(classifications)、评价(assessments)和动因(rationales)——的划分,研究过程分为三步:首先,我们选择曾遭受网络语言暴力的某一公众人物。在她配图微博“累的时候记得抽空加点油”⑩下抽取的3558评论中,经软件处理和人工比对,筛选出170条具有明显网络语言暴力属性的评论。根据上文3提到的分类方式,我们对这些评论进行了分类统计(表4)。
20、相比Leech(2005:20)把不礼貌直接定义为“对礼貌的不遵守或者违反”,Watts(2003)认为两者之间还存在“得体”的概念。虽然这为(不)礼貌研究提供了更大的空间,但依然没有明确(不)礼貌的含义。实际上,(不)礼貌是一个涉及人性的复杂话题,直指人类的生存状态,具有多面性(Xie,2018)。
21、“网络语言暴力”行为入罪的又一难点在于对它行为危害后果现实性的怀疑。这一怀疑产生的原因是:与现实的暴力犯罪相比较,言论行为“暴力”属性并不那么突出。我国《刑法》中共有35处明显提及“暴力”,规定“暴力”作为犯罪手段的具体犯罪条文就有26个,其中既有以人身为对象的犯罪也有以财产为对象的犯罪。有些学者认为,具体犯罪中所指的“暴力”是指针对人的身体或是具体财物实施的具有侵害或者破坏作用的侵害力。针对财务的暴力需要是有形的力才能达到财务毁损的事实效果,但是对于人身权,特别是对人格尊严的“暴力”,必然是有形力的观点不无疑问。而对于“网络语言暴力”具有“暴力”特征的认定主要是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进行的:第网络语言的“暴力”属性首先体现在对他人言论表达权利的剥夺。这主要是由于个人言论自由权利的滥用而造成的。个人在发表其言论时往往未经过缜密的思考与推敲导致其得出的结论极其片面化甚至是不正确的。在一个特定的语境中所产生的话语对双方都有支配权,但是双方支配权的力量是有大小之分的,弱势的一方的话语权经常会被狠狠的碾压,这也是为什么网络空间中的评论话语能够转变为语言暴力的原因。正是因为施暴者与受害者之间存在权利分配的不平衡关系,所以网络语言暴力经常包含戏弄、欺凌、嘲讽等内容。第网络语言暴力的暴力属性与言论发表的动机和形式存在偶然联系而非必然联系。言语发表的动机为道德批判或者恶意中伤;语言形式是事实阐述,它并不是语言具有“暴力”的决定性因素,反而是“网络语言暴力”行为性质认定的衡量要素之一。只要是处于社会中,任何人都具有一定的评价,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攻击的行为对象。网络语言暴力的施行者均认为自己为道德的一方、从而对其自视为不道德、不公平的现象进行猛烈抨击。然而,随着事态的逐渐发展,他们会超出事件本身进而对当事人的形象、言语、生活作风等方面进行人身攻击。即使是原本正当的意见表达也会由此转变为侵害他人权益的“语言暴力”。第网络语言暴力能通过多种方式来进行表达。在这多种方式里,最为普遍的便是网民针对某一网络事件进行评论所引发的舆论攻势。人们常说的网络语言暴力的规模性指的是发表言论的数量多而不是所参与的网民数量,即使是同一个网络账号不停地对另外一个网络账号进行不断地侮辱、谩骂也应当视为网络语言暴力。这也是与“网络暴力”的群体性特征区别所在,即网络语言暴力既可是网络空间中一种群体的极化行为,也可以是某个个体的侵权行为。第判断是否构成网络语言暴力与事件的真实性无关。往往在事件被爆出没多久就会形成舆论,此时事件的真假是尚未得到证实的。因此,相关事件是否被证实并不能影响“网络语言暴力”的认定,就算是真实报道的事件,只要相关人员实施了不符合大众道德观念的行为、对他人名誉造成损害,也是“语言暴力”。通过这一点也能区分“语言暴力”与“网络谣言”,在刑法的解释学里,谣言与虚假信息是理解差异并不大的,而“网络语言暴力”是既可以针对虚假、不实的消息,也可以针对正规报道的消息。
22、语言学通讯读者加群联系人:sflsy0803孙老师
23、因此,关系管理模型虽然在宏观层面对现实生活中的人际交往具有较强的解释力,但由于网络交际的独特性和(不)礼貌的复杂性,难以合理解释网络语言暴力微观层面不礼貌程度上的差异。陈新仁(2018)从理论上改进了关系管理模型,将利益、情绪纳入关系管理维度。上述对网络语言暴力的调查分析中,我们发现除交际目的、权利义务和面子外和网络交际语境下,交际者虚拟身份的选择和情感水平与上述三个要素密切相关,对网络语言暴力不礼貌程度的评价起着重要作用(见图4)。
24、所谓网络语言,就是伴随着互联网的应用与普及而出现的一种语言现象。我们会很自然地想到,它不是我们本土语言生活原生的,因为没有网络,就不会有网络语言,而网络无疑是一个地道的“舶来品”。
25、 键盘时代的输入法表达导致白字错字连篇,例如,“鸭梨”(压力),“酱紫”(这样子)、“油墨”(幽默)等等。虽然这些文字具有输入便捷性、加快沟通速度的效果,但显然不是语言系统的正式成员,在小范围内的使用尚可,如果不加克制地引入语言系统之中,则会对处于规范位置文字系统带来混乱,甚至在具体的交往中也有可能带来语义混淆。一些表达截取词义、甚至歪曲原意,例如,“喜大普奔”(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人艰不拆”(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就不要拆穿,贤惠(闲闲的什么都不会)。更有甚者,据说有小学生用“贤惠”造句:我长大后要做一个贤惠的姑娘。正在老师准备表扬的时候,她说老师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是:不用上班在家闲闲的什么都不用做,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的人。如果说这种现象蔓延存在的话,那么恰恰说明了汉语语言文字系统需要净化。另外一种常见的情况是汉语的欧化表达现象严重。例如,“我将见你在明天”,“你走先”,以及冗长的定语、被字句的滥用等等。对此,我们认可语言宽容观的积极性,并认为过多的强制干预可能会带来物极必反的后果,但是这不等于我们听之任之、采取完全不作为的态度。我们认为这种碰撞和冲突体现了语言动态性与多样性,也体现出语言自身的协商性,这三类特性正好是语言能动性的重要标志。我们需要给予语言系统本身免疫力的高度信任,同时也要做好局部地区和特殊时段语言生态的监控与协调。
26、一种文化现象能够得到发展和推广证明它本身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然而在流传过程中如果失去控制,打破了应有的度,就会造成不良后果。网络用语近些年更新换代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这样超速的发展下,一大部分网络用语在很大程度上已脱离了传统的规范语言体系。另外,随着网络化进程的不断加快,网络用语已经逐渐走入现实生活中,甚至学生在写作及交流中都大量使用网络语言,这不仅影响着学生正常的语言水平,还会影响原有的规范语言体系,使其偏离正常的发展轨道。
27、(5)蔡荣.“网络语言暴力”入刑正当性及教义学分析(J).西南政法大学学报,2018,20(02).
28、作为人类二十世纪以来最伟大的发明之互联网络最早应源于美国国防部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开始使用的阿帕网(ARPAnet),并在八十年代中期进入民用领域,毫无疑问,它是一个高科技的产物。所以,网络语言最初指的是网络编程所使用的语言,如C语言、JAVA、HTML等,即以某种自然语言为基础的计算机能够理解和执行的形式语言。
29、《洛洛历险记》中龙卷风的必杀技“闪电旋风劈”
30、词汇后缀”……控“(指喜好……的人;英文原意为complex,日文常常将英文词汇前一二个音节转写为片假名来借词,complex的首音节con在日文互联网中成为词汇后缀,传播到中文互联网中经过音译形成的这一流行语,其原有的语法特点得到保留)
31、网络用语自诞生之日起曾掀起过多次讨论热潮。一方面,一些网络用语违背了传统的语言词汇规律,受到了传统语言捍卫者的强烈抵触,部分学者认为网络用语甚至不配被称之为语言。另一方面,网络用语在结构上的简便、语义上的明晰、使用语境的幽默,使其深受欢迎。如今,网络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重要部分,网络的充分利用使生活更加便捷。互联网也因此形成了独特的网络文化,它是现实文化的延伸和多样性展示。正是由于网络对我们生活的不断渗透,人们逐渐习惯了用缩写或简写的网络用语来表达和展示自身,这就是网络语言使用变化的具体表现。网络用语之所以能成为一种社会文化热点,是因为它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且通俗易懂、表达形式多样,容易吸引大众的关注。为了适应虚拟网络世界交往交流的需要,网络语言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32、现代汉语本身并非是一种孤立的语言,汉语从其他语言中汲取外来词的过程至今仍在进行着。但在网络这一去中心化的媒介之上,我们推行汉语规范化的成效可能不如传统媒介明显,网络语言明显的个体性和后现代性支撑了“语言游戏”的这一特征。另,除传统的各语言的文字以及阿拉伯数字之外,计算机系统能够输出并展现大量的特殊符号,而此类符号在现代汉语的规范书面语系统和口语系统中不存在,这进一步增强了网络流行语的视觉特殊性。
33、(8)张宇辰.网络流行语中的自我意识与文化表达(J).文学教育,20(03):1
34、自Brown&Levinson(1978,1987)的礼貌理论以来,面子一直是(不)礼貌研究的核心概念之不礼貌也因此被定义为“故意实施的未进行缓和或加剧的面子威胁行为”(Bousfield,2008:72)。而权力又是威胁面子行为的三个变量之从这个角度出发,权力失衡与不礼貌有着直接的关系。有学者(如Lakoff,19Culpeper,200Bousfield,2008)认为不礼貌必然是有意而为,但也有学者(如Holmesetal.,200Terkourafi,2008)指出无心之过同样可能引发不礼貌。此外,听话人的感知也被视为不礼貌的定义属性之一(Culpeper,200Terkourafi,2008);是否公开或重复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行为的不礼貌性。
35、对比上文提到的网络语言暴力的定义属性不难发现,除都会对交际者造成伤害外,不礼貌定义的自由度更大(见表1)。换言之,从概念内涵出发,网络语言暴力可以纳入不礼貌的范畴,具有不礼貌的属性。
36、社会危害性仍旧是不法行为受到刑法规制的关键因素
37、目前,互联网可以说是无处不在,网络生活俨然就是我们的基本的社会生活,由网络构筑的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边界正在消解,走向全方位的融合,例如海内外收视观众总规模达73亿。2019年的央视春晚,快手成为其官方合作伙伴、内容分布平台,抖音成为其独家社交媒体平台,由此开创春晚社交传播的新方式。网络语言也全面走进我们的现实语言生活,套用网上的“见与不见体”来说:你见,或者不见,它就在那里,层出不穷;你爱,或者不爱,它就在那里,大浪淘沙。对此,我们应保持清醒的认识:
38、在此背景下,我们认为,目前语言学领域对网络语言暴力的研究主要存在概念界定模糊、视角趋同和方法单一等问题。本文主要基于(不)礼貌理论的视角,采用包括演绎推理、问卷调查、个体访谈在内的混合研究方法,在关系管理模型框架内探讨网络语言暴力现象。为实现这一研究目的,本研究主要围绕两个研究问题展开:
39、根据我国刑法“主客观相统一”的原则,如果行为人仅具有社会危害性而并不具有人身危险性,那么就不能给他定罪。网络语言暴力”往往表现为一种群体性的言论攻击,“群体会暴露一个人的原始欲望——即使其还是一个受自己本能意识支配的人,他依然表现得身不由己,残暴而狂热。”刑法学上的人身危险性指的是行为人再犯罪的可能性大小,网络语言暴力的行为者的人身危险性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第“网络语言暴力”的实施次数,比如多次在网络平台上对他人进行人格侮辱、谩骂的“语言攻势”,一般看来,此类人容易再次对他人进行语言暴力;第并非所有的“网络语言暴力”均是以道德批判为出发点,还存在有“起哄型”的网络语言暴力、“牟利型”的网络语言暴力,这俩类的行为人也易二次犯罪。因此,对人身危险性较高的“网络语言暴力”行为人进行刑法规制,是与我国当前刑法功能结构化转型的时代精神相一致的。
40、网络语言具有生动、形象、简洁多样、幽默诙谐等特点,其增加了语言在具体使用时的实用价值,使交流变得更加迅速、有效;而且网络语言相较其他语言而言,更富有人情味,这也是新一代人们的心理需求和审美观念所引导的语言风尚,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同时,有些网络语言的大量使用因其别具特色,已经从网络平台走进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如电子邮件、软件、硬件、链接、点击等,成为人们交谈的语料之毫无疑问,这也丰富了现代规范语言并且推动了语言自身的发展。去年疫情期间,网络上突然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流行语,如“迷hotel”、“集美们”、“耶斯莫拉”等郭语,以及用英语的发音方式来说中文的岚语,其实不论是郭语还是岚语还是其他之前就在流行的河语、giao语,他们的本质都是从汉语出发用别致的方式来宣传汉语那些原本让外国友人闻风丧胆的现代规范语言学习变得生动有趣。
41、近些年来,“网络暴力”这一词随着各种悲剧事件的发生而不断的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比如“南京母亲自杀给狗偿命事件”“赵王两明星的粉丝互撕事件”“刘学州寻亲成功却自杀事件”等等,有相关实证研究表示,有近1/3的中国人自称遭遇过网络暴力,近1/5的中国人自称实施过网络暴力。在这其中,“语言暴力”产生了巨大的危害,“网络语言暴力”目前在刑法上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它与犯罪学意义上的“暴力犯罪”也存在很大的差异。因此,要想知道何为“网络语言暴力”就必须要通过“网络暴力”的概念的界定来明确。现在学界并没有形成统一的界定,不管是法学、政治学、传播学还是社会学上。
42、我们这代人就成长在网络里头,开始认字的时候就爬在电脑上上网了。互联网就是一把巨大的梯子,能让人“身体”还未涉足之时就先入为主地感受到很多结论性的东西,透过前所未有的文字、图像、视频刺激感官大力促进所谓“脑部发育?”,没有实践却先学到了不少的理论和事实,并且规模和种类是空前的。这一代人比任何时候的人都“早熟”(至少在思想上),也懂得多,很多东西,不说,我懂的,你也懂的,但总归是没亲身经历过。
43、除了对对对的意思,还有其他的不同意思,需要根据不同的语境来理解,表达的意思又会有差异:
44、(2)陈烨.网络时代言论自由的法律边界及刑法规制(J).北京警察学院学报,2020(02).
45、(7)石经海,黄亚瑞.网络暴力刑法规制的困境分析与出路探究(J).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44(04).
46、网络上冒出的新词汇主要取决于它自身的生命力,如果那些充满活力的网络语言能够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约定俗成后我们就可以接受。而如果它无法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将很快的被网友抛弃。
47、第有效引导网络语言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网络语言发展到今天,毋庸置疑,它已是我们汉语文的有机组成部分,正在为网民抑或是非网民所使用,决定网络语言朝什么方向发展的不是网络语言自身,而是使用和创造网络语言的网民群体。网络是一把双刃剑,网民和他们创造的网络语言亦不能免俗,我们应树立多模态、分层次的网络语言规范观,在营造风清气正、宽松和谐的网络空间的同时,不断提升网民特别是年轻一代网络原住民的自身素质和语言使用习惯,进而为网络语言的健康发展提供用之不竭的动力。
48、上述以论文形式写就的作文仅作归档处理,博君一笑;不看语句通顺也不看错别字了;保证事实性陈述查过,理论阐释就不用看了,因为是我照猫画虎仿写的。接受大家的批评指正,刀正斧正锤子正,会记下来的;但是不知道何时有那个精力改正,我不保证
49、学术观点|向明友、贾勉:Leech的语用语言礼貌观
50、进入21世纪后,互联网和信息技术高速发展,网络语言逐渐风靡整个网络世界,甚至延伸到了人们的现实生活中。从21世纪初到今天,互联网平台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而网络语言在网络文化的推进下形成了自己独有的特点,深受青少年的喜欢,然而网络用语的爆炸式增长,对我国传统汉语言的使用带来了挑战。基于此,本文通过文献综述的方法分析了网络语言的文化内涵、现代规范语言的内容并研究了网络语言对现代规范语言的影响。
51、学术观点|冉永平、黄旭:人际关系的语用学研究
52、(‧_‧?)(什么事啊?)、(*^_^*)笑(打招呼)、T_T(哭泣)、==#(生气了)
53、不能否认的是,当下各类网络流行语在视觉角度上和一般现代汉语相比,即有大量不同之处。这里略举几个例子,如“giegie”(意为“哥哥”,用汉语拼音方式写出的谐音),yyds(意为“永远的神”,属于汉语拼音缩写),酱紫(“这样子”,谐音用法),句子后缀“……的说”(出处说法不有认为来自汉语方言,也有来自日语语气辅助词等)。这在在汉语文字的基础上也有汉语、英文乃至日文、计算机输入符号、表情符号等的混合,有明显的视觉冲击力。再者,此类符号的纷繁组合也是汉语中所不多见的现象。有意见指出,这种形式趋向于后现代主义艺术手法中的“拼贴”,流行语的视觉形象背后是一种文化心态。
54、时至今日,析字法产生的数批网络流行语已经不是当下的主流了,以对“囧”字代表的特殊生僻字指发掘,也是盛行于2008年-2009年左右的现象。但析字法这种表达方式却在网络交际中得到保留,成为和首字母缩写、谐音变体共存的几类手法之一。
55、针对这一状况,早在2012年,《人民日报》(徐毅成,2012)就曾发文指出,我们的精神世界正遭受语言暴力的残害,对网络语言暴力的治理刻不容缓。
56、网络流行语多为含有某种特定意义的数字以及形象生动的网络动画和图片,起初主要是网友们为了提高网上聊天的效率或某种特定的需要而采取的方式,久而久之就形成特定语言了。网络上冒出的新词汇主要取决于它自身的生命力,那些充满活力的网络语言能够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57、在线(online,意译)、灌水(addwater,论坛语境下指发毫无意义的贴子)
58、而在拼音的缩写意思中,DS内涵则较为丰富,有“屌丝”“单身”“大师”等含义,其中最常见的当属“屌丝”,比如女生叫男人“ds”往往就是形容这个男人是屌丝,屌丝的含义在网络世界中是“平凡、普通、没品味、没钱”。
59、为全面了解语言学领域的研究方向和成果,我们以“网络语言暴力”为主题在知网搜索,截至2019年2月,共有语言学领域的文章52篇,最早的研究出现在2007年。借助可视化分析图谱可以发现(见图1,Q=0.75,S=0.75⑦),该领域的相关研究形成四个聚类:0模因顺应论、1网络语言暴力行为、2语言暴力、3网络语言。相比语言暴力和网络语言相对独立的研究,网络语言暴力的产生原因、语言形式、使用群体及认知语用形成交叉相关的两大网络。
60、如今,网络已成为汉语新词语的孵化器、试验场和集散地,网络语言在其“本土化”的道路上不断与时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