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谦而狂的人,狂不到哪里去;不狂而谦的人,真不知其在谦什么。
2、想认清一个人,最快的方法还是扯上金钱关系。(木心的10首经典诗)。
3、(王维:《山居秋瞑》)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卢纶:《塞下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4、凡永恒伟大的爱,都要绝望一次,消失一次,一度死,才会重获爱,重新知道生命的价值。(木心的10首经典诗)。
5、尤其静夜我的情欲大纷纷飘下缀满树枝窗棂唇涡,胸埠,股壑平原远山,路和路都覆盖着我的情欲因为第二天又纷纷飘下更静,更大我的情欲
6、《琼美卡随想录》是一部随感集,也是抒情诗的一个变体,或者说是内在抒情的临界点上一种超越和断决。也许,只有紧贴着这个虚无的内核,才会有临界点上抽丝剥茧的冷峻的揭示,环绕于自我的现在和过去。这本书是他创作的一个部分,寓示他成熟之年的一个标志,——终于溶入盐的那一份咸味和剥蚀。
7、(李白:《望天门山》)诗中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8、江水奔流不息,倾诉的是自己澎湃的波涛;树木傲雪参天,挺拔的是自己无边的苍翠;山岭巍峨起伏,显示的是自己坚强的体魄;草原纵横千里,袒露的是自己宽广的胸怀。
9、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苏轼《蝶恋花》)
10、因此,木心所使用的手法,主要是对比和紧张(tension),在对比中寻找事物的关联;借助于拟态、反讽和各种各样的比喻,揭示事物的表象及其内在秩序中丰富微妙的含义。
11、——在这类绝非是宽容的质疑之中,木心负有他的使命。
12、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苏轼《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13、借用维特根斯坦的定义来描述是再恰切不过了:主体不属于这个世界,主体构成世界的边界。《倒影》的写作其实是打破了“意识流”的自我主义的哲学立场,逼近于它的不能确定但无疑是热情的界限。海德格尔见此也当为之瞩目,同时面色苍白得轻轻咳嗽,为他所追慕的诗人的疯狂形迹。因为,——也唯有在逼近深渊的那个高度理智的层面上,我们或许才能说,《倒影》的表述者的立场几乎已接近于疯狂。
14、这个就是我们生活的20世纪,延伸到眼下所属的全球化时代。这个刚刚过去了的世纪,它的理想和怀疑的精神,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似乎总是不能够平静的。海德格尔的告诫,——“在大地上诗意地栖居”,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无异于沦落为房地产商和建筑师隔靴搔痒的一种时尚,一种广告的诱拐术,或者说是一种渺不可及的小小天真。
15、——它用脚底的茧来报道心底的预感。
16、 顾城最有名的句子莫过于《一代人》里那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不过,读了几首顾城的诗,我最爱的却是这一句,“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17、倘若我们再推进一层,问一问君子究竟有何福可祝?判断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是因为君子刚得了贵子?还是封了高官?抑或是娶了新妇?似乎都有可能。为了作出较为接近诗意的判断,还得回头考察诗中的比兴之物。据许多学者考证,国风比兴,常以花草、藤蔓、雌鸟、牝兽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类喻男子。其中尤以树木喻男、花草喻女更为常见。如《邶风-简兮》的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都是如比。至于《唐风-葛生》叙妻子对亡夫的哀恋,更有葛生蒙楚(荆树),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之语,以葛藤与荆木的相互依存,抒写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凄伤之情。明白了这一特点,则《樛木》进一层的比兴之义亦可迎刃而解:倘若此诗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缠绕樛木的翠绿葛藟,不正比喻着他的美丽新娘?由此检验《毛诗序》旧说,以为此乃歌咏后妃能逮下而无嫉妒之心焉之作,就觉得与诗意隔膜太多;而方玉润《诗经原始》、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推测此诗似于夫妇为近、喻妇人之托夫家也,才真正猜着了这首祝福诗的旨意。
18、即写纯文学,又写言情小说,将才与情融合一体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人,身跨两届,亦雅亦俗令人惊叹,作品《金锁记》被誉为中国最出色的中篇小说。
19、木心,1927年生于浙江桐乡乌镇东栅。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中国当代文学大师、画家,在台湾和纽约华人圈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和传奇人物。出版多部著作。出版了16本小说、散文和诗集。散文集《琼美卡随想录》《散文一集》《即兴判断》《素履之往》《马拉格计画》《鱼丽之宴》《同情中断录》;诗集《西班牙三棵树》《巴珑》《我纷纷的情欲》《云雀叫了一整天》《会吾中》《伪所罗门书》等;小说集《温莎墓园日记》等。
20、语气的过渡,部分是靠文言文的句读来推动;诗的意象绵密精致,织成的画面呈现绮丽而深婉的情调;以它巧妙的转喻,典故的征引,复调的处理等手法,达到其诗性表达的锋锐与平衡。主题是一个诗人对另一个诗人的凭吊,关注的对象还是文明,文明的命运,也就是那双冷眼背后热情得无以复加的东西。而本篇挽歌的调子,则加深了它悲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