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的世界没有她,她的世界只有他。世界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公平可言。这是一场没有时限的角力战,谁在乎的越多,就输的越惨。
2、这首诗是席慕容和她丈夫在台湾一个乡下生活10年后的作品,在此之后,他们就有段时间要离开台湾了吧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才写的约定启程。
3、因此,安琪的诗歌与我们习惯的传统意义上那种漂亮的、自足的、“美”的诗歌是不一样的——这当然不是说安琪的诗歌不美,她的诗相当打动我,但她又和通常文本意义上的那种美划清了界限,并因此显出了稀有的品质。
4、精神的强悍使安琪超越了性别视角,即,我们在读她的诗时,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女诗人的诗。
5、梁文道老师有个《八分》读书节目,我非常喜欢。前段时间我在一期节目下方留言,希望得到书籍捐助。有一位朋友看到后,真的寄来了质量非常高的几本书。这位朋友跟我说,有个地方可以送看过的书,挺好的。
6、 可是,所有的一切的努力,也不过只是为了想博得父母欢然和了解的一笑而已。
7、百合花才是完完全全属于这里的,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过客,必得走,必得离开。
8、从一开始我就想从理论上给她归类,但发现出力不讨好。这是一本拒绝理论的诗集。整本诗集,近百首长诗,几乎无一首可以找出明确的主题,激情、偏执、怪异、旁逸斜出充满了整本书。当找到孤独这个词时,你发现了巨大的压抑,当欣喜地发现绝望的主题之时,你又看到愤怒在不远处眨着鬼眼。每一首的标题不过即兴而已,与其说是标题,不如说是点明灵感的来源,或是某种意志的恶作剧般的闪现。这个特点在漳州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读到书的中部,我便对理论绝望了。既然是艺术,既然是感性和情绪,那么,就让我拿情绪来吧。从内部性质上框定既然不可能,那就从外部下手吧。我也依靠灵感,找到了情绪风暴一词。是个好东西,尤其对于安琪这样躁动不安、能量巨大、剧烈抖动的诗歌写作来说。
9、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古相思曲》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
10、深刻的疏离感使漫游者安琪不可能不陷入“彻骨的绝望”,以及孤独。在安琪诗歌中,并没有一个可靠的精神支点供她停泊,她也拒绝在诗歌中为自己发明一个巨型幻象。她所拥有的,除了清醒,还是清醒。海子曾经试图建立一个农耕文明的家园,顾城则试图从禅宗的“无我”中获得安慰,但在安琪诗中,没有出现这样的终极安慰,她的世界始于碎片,终于碎片,满地荒芜,无从清扫。安琪有几首游历寺庙的诗,在《大觉寺》(2005年)里她写“可以把它作为我的出生地”,在《潭柘寺》(2004年)里她写“好像回到了我的来处”,这表明她对寺庙的亲近感,正如“诗”字的半边即是“寺”。但寺庙并不能给她真正的安慰,更不能据此认为作者有信仰佛教的倾向。在另一首名为《雍和宫》(2003年)的诗里,诗人说得很清楚:“看见和被看见都不会静止不动∕看见不会使灵魂安宁∕被看见不会使生命真实”——寺庙和她,还是“你是你、我是我”的关系,她不可能真正地皈依佛教,对于宗教,同样是挥之不去的陌生感。在故乡、亲情等要素上,诗人也有过触景生情式的停留,但并无一以贯之的兴趣。
11、13)青春有时候极为短暂,有时候却极为冗长。——席慕蓉《透明的哀伤》
12、3)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席慕蓉《戏子》
13、风雅之声(第74期)||《迎八战友颂》,涵筱漫原创诗歌六首
14、有些人,在我们尚没有明白他们的重要性之前,便悄悄的离开我们的世界。
15、本书的同名短诗《极地之境》(2007年),是一次对于漫游经历的总结,也是安琪诗歌中少有的舒缓之作。它把握了一种微妙的分寸,呈现了回乡的复杂心境,在淡淡的语调背后隐藏着创痛:“现在我还乡,怀揣∕人所共知的财富∕和辛酸。我对朋友们说∕你看你看,一个∕出走异乡的人到达过∕极地,摸到过太阳也被∕它的光芒刺痛”。这首诗“以异常透明的质地呈现了这个时代众多还乡者的隐秘经验,与旧友相聚的欣喜始终被某种内在的沉痛牵引着。……一个到达极地之境的人成了故乡的陌生人”(1) 。诗中要表达的情绪很庞大,语言上反而收敛了,符合汪曾祺主张的“有话则短,无话则长”的写作原则。荷尔德林也曾写过这样的回乡经验:“航海者愉快地归来,到那静静河畔 ∕他来自远方岛屿,要是满载而归 ∕我也要这样回到生长我的土地 ∕倘使怀中的财货多得和痛苦一样”(《故乡》)。不同的是,还乡之于荷尔德林是一种信仰,是对神性的靠近。而在《极地之境》里,看不出主人公有对故乡朋友生活的认同,“故乡”仍然是暧昧的,不牢靠的,她似乎随时都可能重新出发,她的命运似乎只能是“在路上”——一旦选择成为异乡人,就永远是异乡人。
16、而无论求得到或者求不到,总会有忧伤与怨恨,生活因此就开始变得艰难与复杂起来。
17、4)并不是所有努力一生的人,都能够在最后被我们这些群众很公平地记得。——席慕蓉《透明的哀伤》
18、写于2007年的《我性格中的激烈部分》是关于安琪写作的准确自况:我性格中的激烈部分,带着破坏∕和暴力,冲毁习见的堤坝∕使诗歌一泻千里∕滔滔不绝。我性格中的∕激烈部分,一触即发∕它砰的一声,首先炸到的∕就是我∕∕ 它架起双手,一脸冷酷∕我一生都走不出这样的气场∕它成就我生命中辉煌的部分∕——诗歌!却拿走了∕完整的躯体∕我性格中激烈的部分∕携带着我的命∕一小段一小段∕快速前行。这首诗表现了安琪诗歌写作“喷涌”的状态,而那一小段、一小段快速前行的诗歌,“携带着我的命”。作者是把命砸在了诗里,一如她常言:“我和死亡之间,还有一首诗的距离。”
19、家就在十几二十步之外,孩子们都已经做完了功课上床睡觉了,丈夫正在他的灯下写他永远写不完的功课,而我呢?我决定我今天晚上的功课要在月亮底下做。
20、 余秋雨,浙江余姚人,当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学者。秉承唐宋八大家之文脉,开创文化大散文之先河,中国当代文史领域集大成者,文采、学问、哲思、演讲皆臻化境的当代巨匠。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余秋雨被推举为当时中国内地最年轻的高校校长。二十多年前,他毅然辞去一切行政职务,寻访中华文明被埋没的重要遗址。二十世纪末,他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数万公里考察巴比伦文明、埃及文明、克里特文明、希伯莱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等一系列最重要的文化遗迹,是迄今全球完成全部现场文化探索的人文学者,对当代世界文明作出了全新思考,在海内外引起广泛关注。近十年,他投入对中国文脉、中国美学、中国人格的系统著述,反响巨大。追溯文明,思索历史,笔耕不辍,著作等身。余秋雨的书籍长期位居全球华文书排行榜前列,代表作《文化苦旅》发行近千万册。
21、风雅之声(第17期)||“风雅好声音”张笑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