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也要有一次拍案而起人生一百次放浪形骸也要认真地爱一次人生一百次不越雷池一步也要潇洒走一回----邹振东《20xx年厦大毕业演讲》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想着老子非把这件事情做了不可。然后豁出去做这事,做完后浑身舒爽;人生必须有一些这样的时刻,你对自己的某个坏习惯忍无可忍,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改,豁出去改到最后真的改掉。不要安慰自己,要么就真心喜欢现在的自己,要么就去变成喜欢的自己。----卢思浩《离开前请叫醒我》
2、古典的形而上学里不会有“创造”,而只有“发现”;“创造”是基督教神学的一个思想遗产。基督教的道成肉身,在科耶夫这里体现为“否定性的肉身化”。而作为一位马克思化的黑格尔主义者,科耶夫把黑格尔笔下的“精神”,进一步同基督教(上帝、圣灵)区分开,精神的辩证运动变成为一个彻底的人类学运动:历史是人用行动改造世界的漫长过程之结果;而人,就是否定性的肉身化。
3、我有一个百分之一理论:你人生一百次谨小慎微,你要有一次拍案而起;人生一百次放浪形骸,要认真地爱一次;人生一百次不越雷池一步,也要潇洒走一回!----邹振东《邹振东在厦门大学20xx届毕业典礼上的发言》(齐泽克名言)。
4、每个导演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看一下他们的往期作品,一般就可以确定你要看的电影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如果是处女作怎么办?很简单,凉拌。你知道国内外处女作电影叫好的几率是多少吗?不要问我有多低,能有多低有多低。这么简单的概率题,相信你自己心中应该有数吧。(齐泽克名言)。
5、德里达(哲学家、符号学家、文艺理论家、美学家,解构主义思潮创始人)
6、这个态度,在一个挑衅到令人捧腹的比较中达到了顶点:哲学和对现实世界的研究这两者的关系就像手淫和性爱上的关系一样……不过,在这里,问题开始出现了:马克思通过他的商品拜物教的难题性发现的,是一种幻觉或幻想,我们不能把这个幻觉当作次要的反思给打发过去,因为它是在“现实的生产过程”中,在其核心处起作用的。注意《资本论》关于商品拜物教的那个小节的头几句话:
7、马克思将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对立界定为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它们的对抗达到了极致—交换价值寻求自治,它会转变成自我推动的投机资本这样的幽灵,它需要生产力和实在的人,仅仅是将它们作为暂时的自身可处置的具象。马克思就是从这一对抗中架构起他的经济危机理论的:当现实粉碎了钱生钱、小钱生大钱这样的幻象的时候,危机就发生了。对于马克思来说,经济危机的最终根源就在于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间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交换价值遵循着自身的逻辑,按自己的疯狂舞步跳舞,全然不顾真实人的真实需求。马克思的这一分析在今天具有难以比拟的真实性,因为在今天,虎幻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的紧张关系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一方面,我们进行着期货、并购等疯狂的、唯我独尊的投机,遵循其内在的逻辑;另一方面,现实以生态灾难、贫穷、第三世界社会生活崩塌之后爆发出来的疾病、疯牛病等形式不断地追了上来。这就是为什么“知识经济的资本家”可以称为今日资本家的典范,为什么比尔·盖茨能够梦想虚拟空间为他所称的“无摩擦的资本主义”提供了一个框架。我们在这里遇到的是关于真实的现实与虚拟的现实之间差异鸿沟的两个不同版本:真实的生产和资本的虚拟投机领域之间、经验的现实和虚拟的现实之间的意识形态的简短循环。因此,屏幕上那个迷人的表象的“我”与屏幕下那个不幸的肉身的“我”之间的差异能很快被翻译成资本的投机流动的现实与贫困的大众悲惨的现实之间的差异的体验。但是,这真的是批判资本主义的惟一方式吗?如果资本主义的问题不是这种疯狂的自我的舞步,而是相反,即它继续用“现实”来填平这一鸿沟,表现得能够满足真实人的真实需求呢?马克思的独创性表现在他能够两手同时出牌:资本主义的危机不仅源于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间的矛盾,而且还源于资本主义对生产力的自由配置的遏制。
8、第一点:权游有他自己的世界。马丁老爷子用他丰富的想象力,为我们构思出了一个新的世界,加上演员们出色的表现,使每个人物都活灵活现,我们完全被这个世界吸引。
9、美国揭竿而起摆脱了英国的束缚,法国也随之效仿。
10、更严肃的,是杰里米·里夫金所谓的“集体的共有”(CC,collaborativecommons),一种把私有产权和市场交换抛在身后的生产与交换模式:在CC中,个体免费提供他们的产品,发布它们,使它们进入流通。CC的这个解放的维度,当然是在所谓的“物联网”(IoT,theinternetofthings)崛起、和今天生产力发展带来的另一个结果——“零边际成本模式”的爆炸性增长,在这个模式中,人们可以在无需额外成本的情况下,生产越来越多的产品(不仅仅是信息)——的语境中说的。物联网是一个物理设备、载具、建筑、和其他内嵌电子设备、软件、感应器、激励器和网络连接(这些东西允许它们收集和交换数据)的物品构成的网络;它允许人们远程地、跨既有网络基础设施地感应和操纵对象。因此,物联网为物理世界与基于电脑的系统的更加直接的整合创造了机会,并全面提高了效率、精确性、和经济收益。在物联网得到感应器和激励器的强化后,技术也就变成了网络实体系统这个更普遍的“类”的一个实例,网络实体系统也包括诸如智能电网、智能住宅、智能交通、和智能城市此类的技术;由此,人们可以以独特的方式,通过内嵌的计算系统来识别每一个东西,并且可以在现有的网络基础设施中交互地使用它。这些内嵌的设备(包括智能对象)可以使几乎一切领域自动化,但同时也使像智能电网那样的高级应用变得可能,并且还扩展为像智能城市那样的区域。“物”因此也就可以指向人身上植入的心脏监护器、农场动物身上的生物芯片转发器、延安水域里放置的电蛤蜊、有内建感应器的汽车、和用来监测环境、食物或病原体的DNA分析设备。这些设备在各种现有的技术的帮助下收集有用的数据,然后自动地使这些数据在其他设备之间形成回流。人类个体,也是“物”,他们的状态和活动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地被记录和传输:他们的物理运动,他们的财务交易,他们的健康,他们的饮食习惯,他们买卖的东西,他们读的、听得、看的东西都被收集到数字网络之中,数字网络比他们自己更了解他们。
11、我已经在不停地吃着垃圾桶里的东西,而这个垃圾桶的名字就叫做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物质力量让我看不清自己在狼吞虎咽些什么。
12、在这个数字化的时代,在英特网的发展中,是不是蕴含了爆炸性的对资本主义的颠覆力量?资本主义是不是为数字化时代提供了一个“自然的”生产关系的框架?这需要我们回到马克思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关系中去理解。从微软垄断案中,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一个列宁式的方案:不是通过国家机器去对抗它的垄断(如象法院判决的那样,将它一分为二),而是将它社会化,让每个人都有条件得到它,这不是更符合“逻辑”吗?所谓的新(数字化)工业中的主要矛盾是如何维持(私有)财产这种形式,而只有在利润的逻辑下才能维持这种形式。新国际贸易协定中的关键因素是“保护知识产权”:如果在一桩并购案中,一家第一世界的公司合并了另一家第三世界的公司,前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砍掉后者的研发部。这种分裂性的做法会将所有权这个概念带入一个极端的辩证矛盾中:在印度,当地人突然发现,他们用了几千几百年的诊疗方法和药品一日之间属于美国公司的了,他们要使用,就得给美国公司付钱。现在,生物基因公司已逐渐把一些遗传基因申请为自己的专利,我们会无奈地发现,我们身体中的一部分——我们的基因组织——已被注册登记,它们不再属于我们了! 今天,全球资本主义凯歌猛进的长长蜜月已经结束,我们到处可以看到不安的迹象,有的还是爆炸性的——我这儿指的当然是“西雅图抗议”后的一系列全球抗议运动。主流媒体都在突然警告马克思主义者对那些“诚实的”抗议者的操纵。现在的问题仍然是列宁式的问题,即如何把这些媒体的指责变为行动,如何发现一种组织结构,将这种抗议变为一种全球政治要求的形式。否则,我们将失去时机,只留下边缘化的小打小闹,象绿色和平运动等,有一点作用,但目标有限。换句话说,从今天的形势中,我们应得出一个“列宁式”的教训:没有政d的组织形式的政治是不讲政治的政治,因此,对于那些仅仅要求“新社会运动”的人,我们的回答与当初雅各宾派对吉伦特派的回答一样,“你们要的是一种没有革命的革命!”当前的障碍在于,在社会政治运动面前,有两条道路:要么是在体制内玩(即“通过现有体制踏上漫漫征途”),要么积极地投入新的社会运动,从女权运动到生态运动到反种族歧视运动。这些运动的局限性仍然在于,从全球的角度来说,它们还不是政治性的:它们是“(局限于)一个问题的运动”,缺乏全球的维度,也就是与社会整体没有联系。 在这儿,列宁对于自由派的态度极为重要:这些自由主义者只是利用了工人阶级的不满,来提高他们相对于保守派的力量,而不是去真正认同工人们的最终目标。今天的自由左派的情况不正是这样吗?他们乐于去挑起关于种族、环境问题和工人的不满,以在保守主义者那里得分,但却并不是去真正危及这个体制。西雅图抗议运动的时候,克林顿不是提醒那些困守在森严堡垒中的领导人去听听外面抗议者的声音了吗?今天的所有新社会运动,包括墨西哥的萨帕塔运动,都处于这样的情形:现存政治体制总是乐于“倾听他们的要求”,但同时却要拔去它们的政治锋芒。 因此,重复列宁就是承认“列宁已死了”——他具体的解决方案已无效了,但在这个方案中,还存在乌托邦的火花,值得我们去保留和继承。重复列宁就是去区别列宁已做的和他所打开的可能性,去发现那个“在列宁之中又超越列宁的列宁”。重复列宁不是去重复列宁所做的,而是去重复列宁所没有能做的,他所失去的机会。
13、齐泽克以精神分析哲学和意识形态文化批判而闻名。他的著作包括《意识形态的崇高目标》和《变态的意识形态指南》。他被誉为“名人哲学家”,“文化理论猫王”和“西方最危险的哲学家”。现在在纽约大学任教。
14、 最后是高级进升阶段,算是哲学中非常难啃的一块。
15、柏拉图,他觉得我们认识世界的模型,是洞穴。人只是在洞穴中,看外边投射到洞里的影子,来描述洞外的世界。
16、我读《三体》读了三次都没读完。原因在我,不在小说。《三体》的想象力丰富,具有宏大的宇宙意识。但是我并不怎么爱读这类科幻小说,读了之后倍感人类的渺小,觉得很丧气。美国前总统奥巴马读了《三体》说,与小说中所描写的内容相比,自己每天做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我更是如此了。伍迪·艾伦的电影中讲过一个笑话。有个小孩拒绝写作业,老师问他为什么,小孩说,宇宙都在膨胀,我还写什么作业?我也常常有这种感觉。
17、康德(根本上分析笛卡尔以来的二元对立传统)
18、不堪统治者的压迫需索,为了生存,人民只有揭竿而起,奋力一搏。揭竿而起的意思和近义词反义词造句(中文):揭竿而起
19、前四个特征,没有一个适用于今天的工人阶级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我们也无法引出特征(5)和特征(6)了。(即便这些特征中的一些,依然适用于今天社会中的一部分人,他们也没法再统一为单一的行动者了:社会中的贫困者不再是工人了,等等。)——这个六点,虽然正确,但也应该以一个系统的理论演绎为补充:对马克思来说,它们都源自这样一个基本的立场:工人一无所有,只能出售他的劳动力。这样,工人在定义上就是被剥削的;随着资本主义的逐步扩张,他们成了多数,也是生产财富的多数;等等。那么,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一个革命的视角,并按今天的条件,来重新定义它呢?这个困境的出路,是多种对抗的组合,是它们的潜在的重叠吗?但是——用拉克劳的话来说——怎样才能从经典的无产阶级、朝不保夕的无产者、失业者、难民、受压迫的性群体和族群等那里,形成一种“相等的链结”呢?
20、我们所能感受到电影的部分,无非就是演技、剧情、影像、音效、台词和表现手法。
21、当然还有许多其他一些恶俗的环节设置,这样的活动谁会喜欢?
22、在与格林.戴里的对话中,齐泽克曾真实地表明过他的心迹,他说,“真正的恐惧恰恰是你会有强烈的欲望冲动不停地写下去。我觉得这比创作停滞更加可怕。同样,克尔凯廓尔指出,人类就是一种生病的动物,一直等到自己的死亡,但真正的恐惧却是永生不死,因为永远不会有终结的时候。这也是我的恐惧,我就是停不下来写作。”显然,齐泽克的病症就是资本主义的病症,他的不能停止写作就像资本不能停止运转一样,一旦停止,他就要被资本主义雇主所抛弃了。表面看来,不能停止写作是齐泽克自己所恐惧的和所不愿意的,实际上,那正是他所喜欢和乐此不疲的,在其内心深处,他一直被一种黑暗的东西(欲望)所吸引,就像他的精神分析所表明的,他的理性知道他不能做,但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总是在做着,并且是乐此不疲。勿庸置疑,齐泽克的写作欲望只是资本欲望的一种变体或表现形式,其在本质上是完完全全地资本主义的。因此,当他在传播他的思想时,他是在实实在在地传播资本主义精神,所以,毫不奇怪的是,齐泽克总是受到资本主义的欢迎,成为资本主义的宠儿。
23、预测这支大军将迅速揭竿而起的预言家们,忽视了其士兵的适应能力和政治头脑。
24、在你们的这种逼迫之下,他要么成为躁狂的废物,要么成为抑郁的废物,但是,在废物的外表下他的自我至少还在苟延残喘。如果听从了你们的安排,他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一具行尸走肉了。是不是现在什么都不管,孩子就会“好”了呢?其实不管你现在管不管,孩子大概率都会“好”的。但是,这里所谓的“好”,肯定不会如你所愿。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开启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这一天可能就是三五个月之后,也有可能是三五十年之后。而这时间上的差别,就在于你们是否能够给予他正确的支持。
25、事实上,他的主要学术关注点为心灵哲学,认知论,伦理学。他出生于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市。也就是现在的塞尔维亚。
26、美国学术界的真正腐败之处还不在于经济上,即他们花钱买来了许多“批判”学者,更重要的是观念上的:欧洲的批判理论到这儿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温良时髦的文化研究。 对于我们来说,列宁并不是一个僵化、怀旧的名字,相反,用克尔凯郭尔的话说,我们要去寻找的那个列宁是正在形成中的列宁,是那个被扔进灾难性的新情境中的列宁,在这种新情境下,旧的统合方式已不再有效,必须重新发明马克思。我们应时常想起面对新的问题时列宁那一针见血的话:“关于这点,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说过一个字。”回到列宁不是说去重复列宁,而是在克尔凯郭尔的意义上去发现一个列宁,在今天的情境下去发现那种相同的脉动;回到列宁不是象一个怀旧者一样回到“美好的革命的旧时代”,或者是在“新的条件”下,对旧的方案作机会主义—实用主义式的调整,而是象列宁在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条件下重新制定革命方案一样,去重新认识当前的世界条件。霍布斯鲍姆将20世纪界定为1914年到1990年,即从资本主义漫长的和平扩张结束到现实社会主义崩溃,新形式的全球资本主义出现这一历史阶段。列宁在1914年所做的,值得我们在1990年效仿。“列宁”这一名字就代表了抛弃僵化的、现存(后)意识形态的统合,即我们生活在其中的那种虚弱的Denkverbot的情境的自由,简单地说,列宁就意味着恢复我们思考的能力。 列宁既反对经济决定论,同时又反对纯政治的态度在今天具有重要的意义。在当今的左翼思想界,对经济的态度是分裂的:一方面,存在着一些抛弃经济领域的“纯政治家”;另一方面,又存在那么一些受眼下全球经济席卷之势的鼓动,将经济置于任何适当的政治干预可能性之上的“纯经济学家”。因此,在今天,与以往任何时候相比,我们都应该强调回到列宁:是的,经济是一个重要的领域,那儿的战斗是决定性的,我们必须冲破全球资本主义的罗网,但我们的斗争必须体现为一种适当的政治的形式,而不是经济的。因此,我们的斗争必须是双方面的:首先,当然必须是反资本主义的。但是,没有将资本主义的政治形式(自由代议制民主)问题化的反资本主义是不够的,不管它如何“激进”。也许,今天的诱惑之处在于,不将自由式民主的合法性问题化,在资本主义的体制中,也可以获得自治权,去批判资本主义,从而颠覆资本主义体制。这种诗化的反资本主义逻辑中提到了马克思,但马克思已经死了:因为在运用马克思的时候已经去掉了他的政治锋芒。
27、中国人民揭竿而起,反对这个统治他们二十二年之久的暴君了。
28、前四个特征,没有一个适用于今天的工人阶级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我们也无法引出特征(5)和特征(6)了。(即便这些特征中的一些,依然适用于今天社会中的一部分人,他们也没法再统一为单一的行动者了:社会中的贫困者不再是工人了,等等。)——这个六点,虽然正确,但也应该以一个系统的理论演绎为补充:对马克思来说,它们都源自这样一个基本的立场:工人一无所有,只能出售他的劳动力。这样,工人在定义上就是被剥削的;随着资本主义的逐步扩张,他们成了多数,也是生产财富的多数;等等。那么,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一个革命的视角,并按今天的条件,来重新定义它呢?这个困境的出路,是多种对抗的组合,是它们的潜在的重叠吗?但是——用拉克劳的话来说——怎样才能从经典的无产阶级、朝不保夕的无产者、失业者、难民、受压迫的性群体和族群等那里,形成一种“相等的链结”呢?
29、一个人要承受多少痛苦、不公、背叛、伤害,才会被逼到揭竿而起的地步呢?----里昂尤里斯《出埃及记》
30、后殖民主义是一些想要通过利用白人自由主义者的罪恶感,从而在西方顶尖高校中找到好工作的印度富人发明的。
31、对于这样的说法,人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报以大声的讥笑。马克思?那当然没问题!今天,就是在华尔街他也是招人喜爱的人物——马克思是商品的诗人,对资本主义的动力提供了完美的描述;马克思是文化研究者,描述了今天日常生活中的异化和物化现象。但列宁?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列宁?不就是工人阶级运动、革命政d诸如此类老掉牙的陈词滥调吗?列宁不正恰恰代表了马克思主义在实践中的失败,代表了整个20世纪世界政治的灾难,代表了现实存在的社会主义中达到顶点的那种经济的无效的独裁吗?在当今的学术政治中,提到列宁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是啊,我们可以提列宁,我们生活在一个自由的民主体制中,我们有思想的自由!……另一方面则是:但是,我们要“以客观和科学的态度”来对待列宁,不能抱着怀旧的盲目崇拜的态度,而是要从民主政治秩序的角度,从人权(这里蕴含了20世纪集权主义留下的惨痛教训)的立场上来看。对此我们又该如何回答呢?这儿也许用得上列宁自己的话,就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忠于民主共识”意味着接受当前自由一议会制度下形成的共识,这种自由民主秩序是如何内在于它公开诅咒的环境的,它排除了对这一问题进行任何认真的反思的可能性,也排除了对不同的社会政治秩序的任何想像。简言之,它意味着:你可以随便说和写——条件是你所说的和所做的不会实质性地质疑和影响到主导性的政治共识。因此,看起来似乎无所顾忌,甚至似乎任何话题都可以被“收编”为批评性的话题:你可以预言全球性的生态灾难,可以痛斥对人权的侵犯、性别歧视、同性恋,你也可以谈近在周围社区远到异国他乡的暴力问题,甚至也可以谈第一世界与第三世界以及富人和穷人之间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或者数字化对我们的日常生活造成的巨大影响……在今天的学术界,接纳来自国际、国家或公司的基金,以进行反对种族、宗教或性别造成的暴力问题的研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容易。问题是,所有这些都要在一个背景下进行,那就是:禁止思想(Denkverbot)。当今的自由民主霸权是靠一种类似于德国60年代末期的Berufsverbot(60年代末期,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对被怀疑有激进政治倾向者采取的禁止其在政府部门供职的政策)来维持的,在那个时期,只要你参与了任何有可能严重威胁到现存秩序的政治活动,答案只能有一个:“尽管政府非常宽厚仁慈,但你必须在新的古拉格了此残生!”所谓的“科学客观”态度,里面包含的也是这层意思:只要你对现存的自由共识构成了严重挑战,就会被贬斥为放弃了科学客观态度,而倒退到了老式的意识形态立场上去了。在今天,我们必须坚持一个立场,即真正的思想自由应包含对当今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的“后意识形态”共识的质疑,否则它就只是一句空话。
32、米歇尔·福柯(结构主义哲学家、社会思想家)
33、尽管我们多数人可能会不同意哈贝马斯的论断,但我们今天确实生活在他所称的“新黑幕”(neueUndurehsichtlichkeit)社会中。我们的日常经验已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现代化产生了新的蒙昧;自由的减少恰恰以更多新的自由增加的方式呈现出来。在这种情形下,我们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能将占主导地位的意识形态与看起来似乎占据主导地位的意识形态相混淆。我们应该牢记本雅明的提醒,仅仅去追问一种理论(或艺术)是否自称与社会斗争站在一起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应进一步追向它如何在这些社会斗争中发挥有效的作用。因此,在今天,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急于去行动,去直接干预和改变眼前的事物(如空洞和无力地喊“我们应如何反对全球资本?”诸如此类的口号),而是去质疑霸权性的意识形态统合,用布莱希特的话说,就是“思想是行动的前导、是经验的总结”。今天,当我们号召进行行动的时候,我们的行动不是在一个真空里进行的,而要置于猫权性的意识形态统合里。那些“真正想做点什么事去帮助”(以体面的方式)参与剥削的人,如绿色和平组织、女权和反种族歧视运动,不仅一律得到了媒体的容忍,甚至也得到了支持,只要它们不是太靠近某种底线。我们就以今日美国激进学术界的两个热门话题后殖民主义和同性恋研究为例。后殖民主义的间题当然是严重的,然而,“后殖民主义研究”却把它转译成了一个跨文化问题,一种殖民地少数民族描述他们在压制“他者”的权力机制下的惨痛经历的权利,到末了,我们认识到,后殖民剥削的根源在于我们不能容忍他者,再进一步,这种不容忍的根源又在于我们对“内在的陌生人”的不容忍,在于我们不能挑战自身或被压抑的自我。由此,严峻的政治经济斗争被转化成了一个伪心理分析问题,变成了主体无法面对内在创伤的闹剧。美国学术界的真正腐败之处不在于经济上,即他们花钱买来了多少欧洲的批判学者(某种程度上,也包括本人),更重要的是观念上的:欧洲的批判理论到这儿就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温良时髦的文化研究。与这种学术时髦相比,鼓吹第三条道路的意识形态专家倒值得称道,至少他们没有那么拐弯抹角,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全球资本家统治的接受,而那些学术上的伪激进左翼虽然对第三条道路论者嗤之以鼻,但他们的激进性除了显示一个空洞的姿态,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34、但就算我们不考虑像物联网会不会增加失业(难道这个“威胁”不正是重新组织生产,使工人更少地工作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吗?简言之,这个“问题”不就是它自己的解决方案吗?)这样的错误的忧虑,我们也必须承认,这也带来了新的危险。在具体的,社会组织的层面上说,危险在于这样一种我们可以清晰地觉察的倾向:国家和私营部门倾向于重新夺回对合作的共有的控制;个人的交往被脸书私有化了,软件被微软私有化了,搜索被谷歌私有化了……为把握这些新形式的私有化,我们应该批判地改造马克思的概念装置。作为忽视“一般智力”(粗略地说,即,一个社会的集体的智力)的社会维度的结果,马克思没有设想到私有化一般智力本身的可能性;但这就是为“知识产权”而进行的斗争的核心之所在。在这里,内格里是对的:在这个框架中,经典马克思主义意义上的剥削不再可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不得不越来越多地通过直接的、法律的措施,换言之,通过非经济的强力来进行剥削。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剥削越来越多地以租的形式来进行:就像卡洛·韦尔切洛内指出的那样,后工业资本主义的特征是“变租的利润”。(2)这也就揭示了,为什么直接的权威是必需的:你需要一个直接的权威,来为租的汲取强加任意但合法的条件,这些条件不再是由市场“自发地”生产了。也许,今天的后现代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就在这里:它的逻辑是去管制的、反国家的、游牧的-去中心化的,等等;而它内部的核心趋势,即利润变租的趋势,又发出了这样的信号:应该强化国家的角色,国家的管制功能(还不至于这个功能)应该越来越齐全。动态的去领土化,与国家及其法律和其他机器的越来越多的威权主义干涉共存,并依赖于后者。因此,我们可以感觉到,在我们的历史生成的地平线上潜伏的,是这样一个社会,其中,自由至上主义和个体的享乐主义,与一个由各种管制性的国家机制构成的复杂网络共存,并为后者所支持。而国家呢,与消失相反,反而在今天变得越来越强了。
35、十年前在南京大学听齐泽克的讲座,曾惊异于他那颗沉迷于黑暗的心。但他的表演很精彩,极具戏剧化效果,让很多人折服,还有不少人极力模仿,惟妙惟肖。记得其中有位叫吴冠军的少年人,留学海外,极为崇拜齐氏,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有齐氏的风姿。如今,这位曾经的少年已成为某著名大学的教授,最近其文还荣登《人民日报》,很多人为之瞠目,他自己却自得其意。其犬儒之风姿不让其师,戏剧化效果不下齐氏当年。然而,他们展示出来的空洞和虚无却是一致的,只是齐氏显得更高深,而此教授表现得更下流无耻。当然,某教授的下流无耻不值一提,但齐泽克的戏剧表演还是值得看一看的。
36、他们号召巴基斯坦人民揭竿而起,并承诺很快发布一份本拉登死前一个星期录制的音频文件。
37、在《三体》中,地球文明和三体文明接触后,三体人对地球人的行径非常失望,决定侵占地球,确保种族的生存。而在进一步的接触中,地球人也很快发现了三体人的弱点。齐泽克认为,这种相互之间“去理想化”(de-idealize)的过程就是拉康所说的“分离”(separation)。
38、我们是相互交错的经纬,被岁月织成锦缎,与虚无的结局丝丝入扣。书里说,生命中许多事情,沉重婉转至不可说,我便这样彻头彻尾地相信,拍案而起,惊怯,无路可退,相信着以自我凌虐的姿势挣扎的人中我并不孤单。
39、尼可罗·马基亚维利(政治思想家、历史学家)
40、韩非子(法家学派代表人物,思想家、哲学家、散文家)
41、 上海教育出版社的《社会建构论心理学》《联结主义认知心理学》
42、陈胜吴广实在受不了暴秦的统治,揭竿而起,拉起了抗秦的队伍。
43、原东南大学哲学副教授,人文学院副院长。现在北美研究游学。研究兴趣:近现代哲学和伦理学。出版《于“无”深处的历史深渊——以海德格尔哲学为范例的虚无主义研究》(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等个人专著多部。
44、生死学在台湾已然形成气候,傅先生的揭竿而起固然具有关键的作用,但是相关学者的积极参与和持续努力更是功不可没。
45、目前,他在纽约大学任教,教授法学和哲学。他的论文《成为蝙蝠是什么感觉》已经成为20世纪学术论文经典。开辟了哲学家看人类思想的新方法。
46、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德勒兹的哲学俨然成为当代哲学最核心的参照点,他所创造的一些术语和概念也已成了学术界的行话,而他的哲学也越来越成为左派理论家反对全球化、抵制资本主义的理论基础。但是齐泽克认为,在这种流行的面孔之下,还存在另一个德勒兹,一个更接近精神分析学和黑格尔的德勒兹。作为一名非常精英主义的哲学家,德勒兹也对政治问题不感兴趣。
47、宗教,本质上,是给了一个不能辩解的“标准”答案。一神教是一个标准答案;印度教又是一个标准答案,佛教也是一个标准答案。
48、当今这个举债时代给人打下最深的伦理和时代的烙印是举债者,事实上,同时打两份工∶一份有工资,另一份不但没有工资,而且还得自我打造即能承诺又能还债的自己,并对债务本身心存内疚的自己。举债时代要求人所具备的品德包括能还债,能牢记自己的承诺,能让自己的行为被定期计算预测。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举债者未来绝不会有任何揭竿而起的可能,不然它会中断举债者还债的能力,同时这也意味着抹去举债者对历史上曾经有过债民群起反抗的记忆,因为任何抗债行为都会打乱还债的进程并导致很难精确预测举债者的行为。举债者必须随时敞开自己接受审查个人评估,财务目标,信用等级,领食品卷的人还需面谈。----齐泽克《天堂里的麻烦》
49、赫拉克利特(爱菲斯学派创始人,火本原说创始人)
50、(1)G.A.Cohen,IfYou’reanEgalitarian,HowComeYou’reSoRich?Cambridge,MA:HarvardUniversityPress200
51、(揭竿而起的意思):揭:举起;竿:竹竿,代旗帜。高举反抗的旗帜,起来斗争。原指秦末陈胜吴广发动农民起义。
52、烟灰缸的底部有一幅图,一根香烟,它被一个大圆圈围住,然后上面还多了一道斜杠,表明吸烟是被禁止的。在我最近呆过的一家位于马其顿斯科普里的酒店里,同行的人问工作人员,我们能不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抽烟。她从接待人员那里得到的答案真是妙极了:“当然不行,这是法律所禁止的。但如果你房间里有烟灰缸,那就不成问题。”令我们感到惊讶的远不止于此:当我们进了房间之后,发现里面的一张桌子上确实放了个玻璃烟灰缸,烟灰缸的底部有一幅图,一根香烟,它被一个大圆圈围住,然后上面还多了一道斜杠,表明吸烟是被禁止的。所以这并不是在一家宽容的酒店里会遇到的典型游戏,像这样的酒店,一般员工会小心地悄悄告诉你:虽说在法律上这是不允许的,但你可以小心一点,把窗打开,然后站在窗边抽烟等等。这一(禁止和允许之间的)矛盾被公然呈现出来,然后又被取消了,就像它并未存在过一样。它所传递出的信息是说:“这是被禁止的,但你还可以这么做。”那么让我们再回到当下正在发生的这场觉醒:其危险在于,类似地,个人自由的意识形态会轻易地和受害者逻辑绑定在一起,让自由沦为主张受害者逻辑的自由。这种发展态势会使得对这场觉醒的激进的、解放的政治化行为变得过于冗杂,让单一的女性斗争转变为对抗全球资本主义、消除生态威胁、争取另一种民主、反对种族主义等等的一系列斗争。
53、在拉康这里,辩证法的动力,便是本体论层面上的缺失;而辩证法所具有的哲学与精神分析价值,就在于它本体论地承诺,总有其它的符号化的内容(作为符号性内容的“他者”);当下在场的“一”(同一性),总是面对着它的否定。也正是在总能“言说其它”的意义上,拉康拒绝那抵达绝对知识的“最后合题”。
54、演技是重中之重,再好的剧情,再好的画面,再好的台词、再华丽的表现手法,你演技不行,那这部电影都废了。
55、当今这个举债时代给人打下最深的伦理和时代的烙印是举债者,事实上,同时打两份工∶一份有工资,另一份不但没有工资,而且还得自我打造即能承诺又能还债的自己,并对债务本身心存内疚的自己。举债时代要求人所具备的品德包括能还债,能牢记自己的承诺,能让自己的行为被定期计算预测。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举债者未来绝不会有任何揭竿而起的可能,不然它会中断举债者还债的能力,同时这也意味着抹去举债者对历史上曾经有过债民群起反抗的记忆,因为任何抗债行为都会打乱还债的进程并导致很难精确预测举债者的行为。举债者必须随时敞开自己接受审查个人评估,财务目标,信用等级,领食品卷的人还需面谈。----齐泽克《天堂里的麻烦》
56、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末尾写道:“自我获知的精神,所知道的不只是它自身,而且还有它自身的否定面、或它的界限。”换言之,绝对精神所获得的知识(绝对知识),恰恰包含知道它自身的界限(否定性),知道自己的“绝非-全部”(non-All)。绝对知识,不是上帝之见(God’sview),而是视差之见(parallaxview),即,看到本体论层面上不可缩减之裂口:正是“是”的内在不连贯性,造成了视角转换的“视差”。齐泽克自己的表述是:“‘绝对知识’指示了一个主体性的位置,该位置最终接受‘矛盾’为任何同一性的一个内在状况。”(20)在这个意义上,齐泽克确实没有继续科耶夫的阐释,而是恢复了黑格尔的自然辩证法:任何事物在本体论层面上自身就内嵌对抗/矛盾(或者说,任何“是”就内嵌不连贯性),正是这一内在对抗/不连贯性,使得事物不断发生变化。黑格尔式辩证法所关涉的,是事物自身的内在固有结构,其展开不需要人的参与。正是这一论点,开了晚近以梅亚苏(QuentinMeillassoux)为代表的思辨实在论(speculativerealism)之先声。
57、人是自私的产物,除非思维能力为零,什么时候都满足。
58、一个人要承受多少痛苦、不公、背叛、伤害,才会被逼到揭竿而起的地步呢?里昂尤里斯《出埃及记》
59、我已渐渐感知那种遥远的距离,以自己姿态生活的美好希冀。无数次的想要拍案而起,终因缺乏一种资本委屈地低下头去。开始想要一种温和,没有心情的大起大落,也没有你们的严厉指责。
60、当今这个举债时代给人打下最深的伦理和时代的烙印是举债者,事实上,同时打两份工∶一份有工资,另一份不但没有工资,而且还得自我打造即能承诺又能还债的自己,并对债务本身心存内疚的自己。举债时代要求人所具备的品德包括能还债,能牢记自己的承诺,能让自己的行为被定期计算预测。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举债者未来绝不会有任何揭竿而起的可能,不然它会中断举债者还债的能力,同时这也意味着抹去举债者对历史上曾经有过债民群起反抗的记忆,因为任何抗债行为都会打乱还债的进程并导致很难精确预测举债者的行为。举债者必须随时敞开自己接受审查个人评估,财务目标,信用等级,领食品卷的人还需面谈。----齐泽克《天堂里的麻烦》
61、没有第一人的揭竿而起,哪有后来人的烽火连天。
62、他们号召巴基斯坦人民揭竿而起,并承诺很快发布一份本拉登死前一个星期录制的音频文件。
63、但是,如果你们试图做那样的事情,枪支生产者和全国枪支协会将会揭竿而起。
64、世间早已民不聊生,百姓为了生存,只好揭竿而起。
65、这意味着我们今天再次重复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批判的必要性,而不是寄望于作为“后工业”社会意识形态的大众这一诱惑。关于私有财产的变化状况,我有一个理论假设,即财产权力和控制中的最终因素不再是投资链中的最后一环,也就是说,不再是“真正占有”生产工具的公司或个人。今日理想中的资本家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进行运作:他们用借贷的钱进行投资,他们没有“真正占有”任何东西——甚至还负债累累,但却能控制一切。银行是最终掌控你我辈普通人辛苦钱的机构,一个公司如果能从银行贷到钱,它就能够去掌握另一个公司。对于比尔·盖茨来说,“作为生产工具的私有财产”完全是一句空话。今日虚拟资本主义的运作方式正如基础高能物理学中的电子:它的“净价值”一无所值,它只是通过向未来提前支取盈余来运作。
66、她以翻译雅克·德里达的著作翻译而称。德里达的文本奠定了解构主义的基础。她做出了介绍。
67、团建的目的要么是让大家放松娱乐的,要么是为了凝聚大家。
68、物联网的前景看起来迫使我们翻转和荷尔德林的名言“但危险所在之处也有救赎的力量”:“但救赎的力量所在之处也有危险”(wo aber das Rettende ist, wächst die Gefahr auch)。杰里米·里夫金详细地描述了物联网“救赎”的一面,他声称,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一条克服资本主义的道路,变成了社会生产和交换中的一个世纪的倾向,也即,集体的共有的增长,这样,资本主义的末日近在眼前了。马克思主义的最粗糙的那个假设看起来再次得到了证明:新的生产力的发展,使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变得过时了。最大的讽刺在于,今天,前共产主义国家(中国、朝鲜)是资本主义的最好的管理者,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却在作为克服资本主义的方式的集体的或合作的共有的方向上走得最远。
69、你的问题不是教育理念的问题,而是你从来没有把你儿子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来予以尊重。在你眼里他只是你的一部分,是你心灵阴影的延伸,是你用来满足你个人潜在欲望以及缓解焦虑的工具。这种工具他做了十三年了,如今他不想再活在你的阴影里。所以,他才会出现这些不正常的行为。所谓的暴躁、易怒,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就是在反抗你们这些年来对他自我的迫害。哪地方有压迫哪地方就会有反抗,不管压迫他的人是谁,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但是,很显然你并没有意识到你对他自我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