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王长潇,刘瑞网络视频分享中的“自我呈现”——基于戈夫曼拟剧理论与行为分析的观察与思考(J).当代传播,2013(03):10-12+
2、语言是文化传播中最常见且最不可或缺的载体。通过人类的口头交流以及书面记载,人类文化得以通过语言世代相传。由此可以体现出语言的模因性。所以,语言可以被看做一种特殊的模因。
3、所以本文认为赋权的终点就是获得解释权。在粉群中,解释的对象包括了偶像身份、偶像与粉丝关系、粉丝与粉丝关系三个方面。二次元偶像最为独特的地方在于,它是一个纯粹的抽象符号,这些符号的读解是空前自由的,粉圈内部权力的流动也因此可以理解为元语言的争夺。(所谓元语言,是指“用来谈论、观察和分析另一种语言的符号语言”。随着粉圈的发展,元语言的文法规则逐步的确立起来。学术趴之前曾经介绍过hurt/comfort一词的具体应用和心理背景。可以说该词就是一个典型的粉圈元语言。)(非主流语言符号)。
4、本文认为二次元粉丝在粉圈外部的权力一定程度上是基于概念偷换进行的自我赋权。
5、(19)陈宗明.符号世界(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非主流语言符号)。
6、点击图片阅读|年轻人的“刷酸自由”,烂脸还是换脸?
7、《社会学原理》的表述更点明了人类的发展是为了更好地进行信息交流,不断地创造和使用各种媒介的。当然包括了这种相对规范汉字而言“不规范”的“非主流”文字。年轻人这种自发的记号创造行为,尽管不为家长、专家们所理解,但按杉浦先生的话,若从设计的角度看,这的确是一种“再创造”的设计行为,一种设计中宝贵的反向思维意识:90后年轻人特有的敢于挑战,高于想象的创造性思维!
8、有人说它是娱乐化的产物,有人说它是词穷少年掩饰自己的盾牌,有人说它是一种流行文化,也有人说它是内心深处的想法。
9、因为粉群作为一种情感社群的表现形式,正如前文中论述的那样——粉群中粉丝个体与偶像,粉丝个体之间的联系全部基于情感。在粉群结构中,情感本身就是一切的基石,是拉近关系的纽带,弥合差异的粘剂。但是在粉群结构之外,这套逻辑在大多数时候是难以服众的,粉丝群体可以因情感在粉群内部获得合法性,便也会惯性的认为这套逻辑可以作用于现实世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产生了一种权力的撕裂。越前龙马的粉群抗议,正是这样一个例子。
10、始见于日本网络,代表一个人面向左方、俯跪在地,O代表这个人的头、r代表手以及身体,z代表的是脚。表现他们失意或沮丧的心情。因似一个人的身体动作(因失意或沮丧而跪倒在地)而获得用户频繁使用;
11、19世纪中叶,著名的生物学家达尔文提出生物进化学说。这就是我们所熟知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原则。模因理论基于此原则发展而来,模因也在复制传播过程中遵循着“适者生存”的原则。例如前文所提到的早期的网络语言在满足网友猎奇的心态后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究其原因,在于此类网络用语并没有在复制传播中成为强势模因。语言是动态地存在于人类社会的,凡是活的语言无时无刻不处在变异之中。(8)语言既不断地被复制和传播,也随着社会的变化不断新陈代谢,推动其向更高层次完成进化。
12、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鲜明的矛盾,创作者在现实世界拥有法律保护的对自己创作的角色的相关权力,而粉丝所拥有的权力到底从何而来呢?
13、在本章开始论述之前,在此将引用《北京晨报》中的一篇报导,以作本章论述的事实依据。
14、根据报导中心理学家的观点可以知道,这种“怪字体”的创作缘由最初是为了“躲避父母的监管”。这些类似摩斯密码的字体,为何能成为孩子们,年轻人们在网络上的主要交流方式呢?细细挖掘“非主流”文字作者的心理,不得不惊叹年轻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其实这些字体之所以被“设计”使用,是年轻人认为他们的隐私遭到了刺探和侵犯,因此才“创造”出了这么一套字体以应对监管。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他们之间在网络交流中上说“悄悄话”的秘密工具。大多数父母不能够一眼看懂甚至完全不能读懂,使得这种“密语”的设计和使用不断推陈出新,处处可见。我们甚至还可以从报导中推测出年轻人与父母之间的交流存在的那段“鸿沟”。
15、正如一开始提到的,在我国“一元体制,二元运作”下,媒介为国家所有,既要国家拨款,更要利用国家赋予的权利,去获取广告利润,而后者已经成为所有媒介的主要收入来源。
16、《社会学原理》中对人类信息交流的发展进行了叙述:“人类为了更好地进行信息交流,总是不断地创造和使用各种媒介。信息革命也正是通过改变社会的传播结构而催生出一个新的时代”
17、“芓”,属于生僻字,读音为zǐ、zì,“芓”的基本含义为古同“茡”;引申含义为堤。
18、“非主流”文字的产生是一种设计行为,是一种再创造行为。我们在本论文第三章第一节已经有所论述。我想就杉浦先生对于设计的定义,针对“非主流”文字做出我对本论文的结论,即“非主流”文字的生命力所在及其未来发展。
19、此阶段的网络语言多流行于各大论坛以及即时聊天工具中。从构成要素来看,可分为:
20、前部分简体“叼”,繁体“煙”组合在了一起。简体字、繁体字交错使用;后部分为英文词大小写交错使用。整句混合了简繁体汉字、大小写英文。
21、选择对“发哨人——艾芬“进行采访,也是媒体一次深思熟虑的行动。“比李文亮等发哨人还要早地发现病毒”、“因为被官僚主义等训诫而不敢继续公开发生”、“早知如此,老子就该到处说”等语言的选用,使采访文章一写完就知道是妥妥的“爆款预定”。
22、(17)王铭玉.从符号学看语言符号学(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27):
23、早期的网络语言之所以能迅速充斥于网络,完全仰仗于其与传统文字的差异所带来的新鲜感。网络语言自出现就处于一种开放的状态,开放性带来的结果意味着网络语言较传统语言更加鼓励和接纳语言方面的创新。网络语言输入快捷,形式新颖,表意手段多样,充满创造性,深得网友青睐。可是它们却并未形成特有的发音和语法体系,并不能具备长期存在的潜质。如果有新的词汇或表达产生,便会被遗忘淘汰,大多数情况下只是满足网友的猎奇心态,追求身份的认可而已。笔者此处所指的早期网络语言并不单指时间层面的早,而更多着重强调此类网语在表达方式以及社会功用方面的形态和表现。
24、汉语语音、词汇等多方面的组合不是随意的,要受到限制。比如在词汇上,词与词的组合受到搭配习惯、语用等方面的制约,如“吹哨子“”发哨子“符合阅读习惯,而”咬哨子”则不符合阅读习惯。
25、综上所述,尽管“非主流”文字仍被大多数人否定,但是它的出现、使用和普及是可以理解,也是必然的。年轻人在父母的严密监管下,感到自己的网络交友没有空间可言,因此才自发的“设计”并使用这一类难以阅读、具有一定保密作用的文字。在杉浦康平的眼中看来这更是一种意趣,一种造反,一种难能可贵的自发创造行动!
26、亚文化圈子是怎样、摇滚青年的状态是怎样、小资的生活是怎样、优雅的女人应该是何种形象、成功的男士会是怎样的品位、什么是有品质的生活......而这些潜在语言的背后,当然有现实的合理的成分,但也包含着很多消费文化和圈子文化的洗脑包。
27、以上所举的四个例子,从古到今,从国内到国外,都与“非主流”文字的创作动机、表现形式、呈现形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跟着社会舆论对这群年轻人的创造思维一棒子打死的话,实在是一种损失,一种愚昧,事实证明这是不允许的,也是不可能的。
28、有人对此不屑一顾,有人流连忘返于其中,甚至还有人出言道:“这根本不算文化!”
29、随着初期的网络语言在网友中流行、传播以至于日渐泛滥,网络语言已悄然完成从昔日的非主流向主流的华丽转身。网络流行语日益被主流传播媒体以及公众所认可和接受。最重要的例证便是近几年流行的“被××”、“楼脆脆”、“范跑跑”、“两桶油”、“‘蒜’你狠”、“‘豆’你玩”、“我爸是李刚”、“我女儿是彭帅”、“打酱油”、“鸭梨很大”及“给力”和“不给力”,以及近期的“高铁体”,这些代表着广大网民感情色彩的流行语见诸《人民日报》、《新周刊》和《华尔街时报》等主流中外媒体的报道之中,并引起广泛重视。同时,伴随着个人空间、微博等新兴的信息发布平台的普及,网络流行语与大众的日常生活联系得更加紧密,并且“自然而然”、“责无旁贷”地成为网友发表对时下流行的文化及社会现象评论的工具。因此现如今的网络流行语不仅仅只是停留在猎奇或满足身份认同的早期层面,而是更多地肩负着网友对于社会问题批判、监督等功效于一体的言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