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看起来普通无比的“talkingcure”,在心理咨询的历史上却是革命性的,它无形中给予了“病人”极大的信任和自主权,颠覆了“医生权威高高在上—患者被动接受治疗”的关系。尽管弗洛伊德本人是一个喜欢树立权威的人。
2、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我们又不想纯粹根据概括着75亿人的生物化学理论生活。这是多么千篇一律啊!在这样的等式中有些东西丢失了,尽管我们很难说出它们究竟是什么。精神分析在人文学科中的幸存并非没有理由。弗洛伊德的著作引用了《哈姆雷特》《麦克白》和歌德的《浮士德》;一个世纪以来,包括H.G.威尔斯(H.G.Wells)、弗吉尼亚·伍尔夫、J.G.巴拉德(J.G.Ballard)和保罗·奥斯特(PaulAuster)在内的作家,都被他的作品所说服。正如精神分析一样,人文学科(特别是文学)也将个人生活的丰盈置于首位,并将现实视为由主体、而非对象组成的世界。正如精神分析一样,人文学科也经常被形容与科学时代技术的冷血统治相形见绌而走向衰落。这两个领域拥有相似的追求,都被一个相同的直觉所指引,即,我们所讲述的、关于自己的故事,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们如何生活。
3、索尔姆斯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致力于协调脑科学和生活经验研究。如今,他在新书《隐蔽源泉》(TheHiddenSpring)里提出了自己的意识理论。索尔姆斯认为,神经心理学一直在错误的地方寻找意识。“智力诞生于大脑皮层,所以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意识也源自那里。”索尔姆斯写道,“我不同意。意识远比这更原始。它诞生于人类和鱼类共有的那部分大脑。这就是书名中的‘隐蔽源泉’。”这本书是对现代神经科学的一次深入探讨,对我们如何思考、做梦、记忆和感知做了惊人解释。(弗洛伊德不是个好东西)。
4、现将由观察儿童的怕虑性而得的结论概述如下:儿童的恐怖与真实的焦虑即对于真正危险的畏惧无关,而与成人所有神经病的焦虑有密切的关系。这种恐怖,也象神经病的焦虑,都起源于未能发泄的里比多;儿童一旦失去所爱的对象,便利用其他外在对象或情境作为代替。
5、一个人不要试图去消除他的冲突,他要做的是与内心的冲突共处;正是内心的冲突决定了他在世间的言行。基于这个认识,弗洛伊德开创了精神分析疗法。中国人必读的六本书
6、因此,我们乃深信焦虑的问题在神经病的心理学中占一中心的地位。我们还深深地觉得焦虑的发展和里比多的命运及潜意识的系统有密切的关系。只是还有一个事实:就是,“真实的焦虑”应视为自我本能用以保存自我的一种表示。这个事实虽无可否认,但它只是一个不连贯的线索,还是我们理论体系中的一个缺口。
7、相比较成年人,幼儿是简单的群体,他们心思单纯,更容易表达本性。幼儿时期是人类成长的早期,我们可以通过对幼儿梦境的探究,发现人的本质需要。小时候,渴望去做一件事,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行,长辈可能会给些并不由衷的承诺,在极度失望中,孩子会在梦境里实现白天长辈不曾兑现的心愿。对于更小一些的婴儿来说,即使刚刚学习说话,还不能流利表达,这样的困难也无法阻止他们梦见心仪的食物,尤其在某些不得已的原因导致饥饿的情形下,他们会通过梦呓宣布对食物的占有。虽然幼儿没有性冲动,也就相对更容易快乐,但失望的情绪和被动放弃自己心爱事物的遗憾也能成为梦的源头。婴幼儿之梦的本质往往是纯粹的愿望满足。
8、没有比《追忆逝水年华》中的思绪漫游更自由的“自由联想”了:一只小小的玛德琳蛋糕,就像一粒种子长出了一片枝蔓交错的森林,让普鲁斯特联想到了厚厚七本书的过去。
9、作为一名神经科学家,你对弗洛伊德的兴趣非同寻常。你实际上受训成为一名精神分析师,之后还编辑了弗洛伊德的著作全集。
10、但在近几十年,这幅思想对抗的图景逐渐变得复杂起来。20年前左右,神经精神分析(Neuropsychoanalysis),一个拥有着不出所料地冗长名字的新领域,出现了。
11、 在1926年《抑制、症状与焦虑》当中,弗洛伊德的观点发生一个转变,他认为自我是焦虑的一个实际的所在地,他放弃了早期的观点,焦虑不是被压抑冲动贯注的能量转化,不是从压抑中创造出来的,而是由焦虑启动了压抑的机制,就是反过来了。之前,弗认为焦虑是由它我这个力比多的直接一个转换,而在1926年他的观点发生了改变,认为自我是焦虑的一个场所,自我启动了压抑,焦虑从它我转移到自我当中,到底这个逻辑如何转换的呢?我们继续谈。
12、1914年,《从一例幼儿神经症史中得到的启示》(1918b)
13、还有一个就是,被另一种东西所取代,一种无法不感到眩晕的东西,这个眩晕的东西就是被母亲的欲望所捕捉的,无法去确定大他者的欲望,或者无法从大他者的欲望中逃离出来。
14、 拉康对焦虑的观点也是来源于对弗洛伊德的讨论,但是他又不同于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认为是焦虑是由创伤情境引发的自动反应,强调焦虑的自动性,创伤情境是与被爱对象的分离,或者简单说,是与母亲的分离。拉康把焦虑联系于被饕餮母亲吞噬的恐惧,拉康认为,正是跟母亲的分离的不可能才诱发了焦虑,他们的观点是相反的。
15、弗洛伊德把“我”分成“本我”、“自我”、“超我”三个小人,这三个身份经常扭打在一起、撕扯个不停。弗洛伊德要做的,就是让每一个痛苦的人看见真相、看见冲突、看见过去、看见伤感、看见凶恶、看见丑态、看见欲望。任何一个“看见”都是很难的,因为我们总会扭过头去,一边逃避一边浑噩度日。
16、如果大脑受损了,我会变成另一个人吗?原来的我又会去哪里?
17、1917年,《精神分析引论》第25讲(1916-1917)
18、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发展阶段说
19、当然特朗普现在这样的话是绝对不会说,如果不发生美国大规模骚乱,以特朗普的脑回路,说不准还真会在推特上甩锅给弗洛伊德。
20、此外,作为产生焦虑性古怪行为的源头,双重动机也同样见于“等样重复”现象之中,即存在于那些既奇怪又熟悉的病态情形之中。比如,人站在雾里就会出现这种焦虑,个体以为离开了出发点,却发现自己停在原地,他焦急地发现自己在兜着圈转,且依然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不过,还有一种重复更令人焦虑,它由弗洛伊德所谓的“强迫重复”所致:“其实,在心理无意识层面,我们就可以发现源于本能冲动的强迫重复发挥着支配作用。它可能依赖本能自身的特性;因为它比较强大,故而可以置身于快乐原则之上;它赋予心理生活某种程度的暴虐特性;它在幼儿中表现尤其明显,且在神经症患者精神分析开展过程中占据着特定的地位。”这里,弗洛伊德已经触及到了一个主题,而这也正是他将要在《超越快乐原则》(1920g)中深入探讨的主题。
21、弗洛伊德根本就没治好病人,他的躺椅和自由联想啥的,都是骗人的花招?
22、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地下室手记》中借一个疯子的口说:
23、脑科学与精神分析之间的这种基本张力,与所谓“意识的难问题”的核心张力相同,即客观和主观现实之间、看似不可调和的冲突。将第一人称视角的价值带入神经科学的尝试,才是神经精神分析的核心旨趣所在。马克·索尔姆斯(MarkSolms)向我解释说,神经精神分析对精神分析长期迷宫式的历史并不十分感兴趣;它感兴趣的是最原初的、弗洛伊德的哲学立场,这种哲学立场将对自然科学的尊重与对个人意识的重视融合在了一起。
24、美国各州,包括联邦政府在内,每一次发生白人警察枪杀或者致黑人死亡恶性案件,几乎都会用撒谎的形式来为肇事警察开脱。这次弗洛伊德之死也不例外,仍然是用撒谎的方式,甚至到底做没做尸检查都两可,或者说对尸检结果被政府勒令不允许说出真相。如此荒唐的尸检结果自然不能令死者家人接受,也更会激怒所有美国黑人群体,甚至连不少白人群体也声援弗洛伊德家人。
25、要让他们仔细回忆,可能每个人都有不少委屈:
26、弗洛伊德给他人解梦的前提,也是要问很多问题,或者已经很了解这个人的创伤和内心情结。 这个解梦的过程听起来很枯燥、很不浪漫,是不是?
27、日常生活也是如此。内省或反思已经过时了;现代的自我提升观念,很少不是基于对于我们血肉之躯的改善。我们认为幸福(无论它究竟是什么)本质上是一种生理目标。我们可能已经注意到,人们这些年似乎不再晒日光浴或锻炼身体,而是“补充维生素D”或“释放一些内啡肽(endorphins)”。我们可能的确爱好冥想,但我们就不会被“将和尚放进核磁共振仪”的文章所吸引吗?我们可能的确喜欢吃三文鱼,但我们难道就不为自己“摄入了omega-3脂肪酸”感到庆贺吗?最近有个朋友告诉我,由于“大脑辟谷”的帮助,他从一段短期抑郁症的发作中恢复了过来:自然睡眠、长途散步、以及大量的绿色蔬菜。它不是“百忧解”,但它们的基本方法是一致的:通过外部的生理措施来改善心理健康状况。阿道司·赫胥黎(AldousHuxley)在小说《美丽新世界》中创造了一种“理想的开心药”,使人们再也不用体会不必要的情绪,而是可以生活在一种永久的幸福之中。我们都知道,赫胥黎的这一著作是著名的反乌托邦作品。但是,正如米歇尔·侯埃勒贝克(MichelHouellebecq)的小说《原子化》(Atomized)中的角色所说:“每个人都说《美丽新世界》是一场极权主义的噩梦……但这是伪善的胡说八道。美丽新世界正是我们心目中的天堂。”从某种意义上说,美丽新世界就是现代这种逻辑的完美终点。此时,反思和内省被彻底地抛弃,以换取完美精确的生理干预。
28、这句话既如此简单动听,乃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因为我们用来研究神经过敏问题的观点确将因此而动摇了。这种“自卑感”——连同焦虑及症候形成的倾向——似乎确可持续到年长,但在特殊的病例中竟出现所谓“健康”的结果,那便不得不需要更多的解释了。然而对儿童的怕虑性的严密的观察,我们可得到何种知识呢?小孩子一开始就怕见生人,这种情境之所以重要,只是因涉及情境中的人,后来才牵涉到物。但是儿童畏惧生人,并不因为他以为这些生人怀有恶意,把自己的弱小,和他们的强大相比较,从而认为他们会危及自己的生存,安全,和快乐。这种以为儿童疑忌外界势力的关于儿童的学说,实在是一种很浅陋的学说。其实,儿童见生人而惊退,乃因为他习惯于——因此希望着——一个亲爱而相熟的面孔,主要是母亲。他既感失望,便一变而成惊骇——他的里比多,既无可消耗,那时又不能久储不用,就变成惊骇而得以发泄了。这个情境乃是儿童焦虑的原型,是出生时与母分离的原始焦虑的条件的复现。
29、坎迪斯·琥珀·欧文斯·法默(CandaceAmberOwensFarmer,1989年4月29日出生)是美国非裔女性保守派评论员和政治活动家。
30、所谓缺失的缺失,换一个说法就是缺失的不可能。就是跟母亲分离的不可能性。乳房的缺失,我们讲的乳房的缺失不是说实在的乳房的缺失,而是关于一个母亲的意象,被大他者的欲望所捕捉,没有出口,没有不可能性,没有禁止,没有办法逃离出来的,就像小汉斯那样,他的父亲没有出来禁止,从而没有办法让他从跟母亲的粘合、被饕餮母亲吞噬的恐惧之中、从根本的焦虑当中逃离出来。然后他自己发展出一个恐怖症的症状。
31、第要对美国的事件放平心态,做好自己。美国对乱港势力的支持,以及在应对本国骚乱时的强硬态度,可以让中国民众更加清楚地看到美国的无耻“双标”和虚伪“民主”面目,也让我们更加看清楚美国社会长期以来存在的各种问题。但必须强调,美国时至今日仍是全球头号强国,它的强大,与它存在的问题,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32、比起只用铅笔或炭笔作画的优秀画家要多得多,
33、梦是通向潜意识的一条秘密通道。通过对梦的分析可以窥见人的内部心理,探究其潜意识中的欲望和冲突。
34、据弗洛伊德自称,他很早便对隐藏在“unheimlich”背后的情感颇感兴趣。乍一看,这个词意指可怕、焦虑或惊恐。然而,对他而言,“unheimlich”不仅指焦急情绪,它在无意识之中应该包含一个更具体的“内核”。为了寻找这个内核,弗洛伊德从两个角度出发,首先从词源学入手,接着又从引发这种意象的情形出发。他从开始便指出这个词汇用于德语日常语言,而且在其他语言中都不存在与之相对的词语。这里,我顺便强调下法语译者们在碰到这个术语时的困难:玛丽•波拿巴将“DasUnheimlich”译为“焦虑性古怪行为”,在当前通用的法译本中,伯特兰•费龙(B.Ritm)就继续沿用了这种译法,而法文版《弗洛伊德全集》的译者则选用了“L’inquiaant”(焦虑)。
35、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1996年,汤姆·沃尔夫写道:“弗洛伊德主义的消亡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锂(lithium)”。这位美国作者描述了1950年代初期,自己的双相情感障碍在多年的精神分析治疗无效之后,迅速缓解症状的方法以药丸的形式出现了。沃尔夫的例子是一个宏观情况的缩影。精神分析的式微恰好与现代神经科学的兴起相对应,现代神经科学的物理学方法推动着精神病学的发展。今天,几乎任何人都可以描述5-羟色胺,多巴胺或百忧解,但这些人中很少有人可以定义原初场景或超我。正如美国作家西里·赫斯特维德(SiriHustvedt)在《颤抖的女人》或《我的神经史》(2010年)中所说的那样,弗洛伊德现在被很多人视为“如果不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一个思想与物质现实无关的男人,就是一个通过将各种胡言乱语喂给易受骗的公众以破坏现代性的、海市蜃楼般的怪物,直到他的思想、最终被建立在药理学奇迹之上的新型科学精神病学打破了。”
36、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第一焦虑模型和第二焦虑模型的不同。弗洛伊德认为第一模型是由于它我的力比多的累积的压抑,直接把焦虑作为一个出路。1925年后的第二模型是自我通过撤销对它我的力比多的兴奋的投注,转而发出焦虑的危险信号。焦虑变成了一个信号。导致它我内部的冲动产生了压抑,产生替代和被移置。
37、尽管存在着压抑,冲动仍然会找到替代,这种替代是消减的,被抑制的,没办法持续、继续成为一个满足。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自我撤回了被压抑的冲动的投注,会发出一个危险的信号,就是焦虑,但是它我的内部冲动并没有消减,它找到了一种替代,就像拉康所说的欲望的移置性,这个替代是一个被消减的,被移置的或者是被抑制的,所以说,正是焦虑发出的危险信号促发了压抑,促发了替代。
38、今天文中所有的配图,作者是表现主义画家卢西安·弗洛伊德(LucianFreud,1922-2011),他被认为是英国最伟大的当代画家之一。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孙子。
39、面对外界对乔治·弗洛伊德(GeorgeFloyd)的过去,他曾是怎样一个人的广泛评说,我无法摆脱内心压抑。